燕颢影响我们之间深厚的友谊,我爸真会把我打的,我觉得燕折也别想了,白涧宗就是一丫变态,他相中的东西谁动一根指头都得被他玩,燕折现在抱住了他的大腿,更不可搭理我们,他不仅拒绝我的好友申请还他妈敢对我动—— 苏然:他主动加我了。 姜天云:??? 姜天云:他凭什么加不加我??? - 凭燕折猜到苏然那天在商场为什么说“是我害了”。 其实苏然出现在合照里并不奇怪,毕竟他母亲生前是孤儿院的资助者,不论是真心还是作秀,带儿子到孤儿院都是非常寻常的事。 但燕折突然聪明了回,说:“曹安妈妈不是也有孤儿院的合照吗?” 叶岚君:“什么意思?” 燕折说:“孤儿院孩子和人的照片应该都有好几份,一份孤儿院留着,另的给资助者或志愿者带回家。” “有没有可不是苏友倾选中了我,而是苏然选中了我?” 众人不语。 眼看白涧宗脸色不对,燕折连忙解释道:“我不是说苏然也参与了的意思,他可只是这张照片带回了家,给苏友倾留了印象,然后在苏友倾需要一个‘玩具’安抚……的某一天,他就突然想起了苏然说过的我。” 如真是这样,他可真是纯纯倒霉蛋。 白涧宗掀起眼皮:“所以?” 燕折不满:“……鼓励式教育,懂吗?” 白涧宗:“我是爹?” 燕折张嘴就喊:“小……” 白涧宗眼皮一跳:“闭嘴。” 燕折慢悠悠地把“叔”字咽了回去。 他提到曹安,倒是提醒了白涧宗:“曹安的案子还没有进展?” 俞书杰说:“我现在去。” 俞书杰离开的功夫,燕折刚好吃了顿早餐,是保镖从附近餐厅打包回来的,味道很不错。 叶岚君已经吃过了,这会儿正在客厅整理资料。餐厅就只有燕折和白涧宗面对面坐着,后者看起来毫无胃口。 燕折说:“我喂您?” 白涧宗眼皮抬都没抬:“我没废。” “腿也没废啊……还是会变|硬的。” 燕折突然抬腿,短裤与袜筒之间的腿部晃得很勾人,不过白涧宗只看见他套着白袜的脚趾穿过桌底,踩住了自己的裆|部。 “……”白涧宗阴森道,“燕折,我不介意以养后半辈子为代价,砍掉作怪的脚。” 燕折秒怂:“我只是觉得您神经抬紧绷了,给您放松放松。” 可是白涧宗说要养他后半辈子诶! 燕折雄起了,收回之前还要踹踹白涧宗无觉的大腿:“您双腿不也有痊愈的可性吗?段淇之前还说国有什么治疗案呢……” 他试图在网上查,但可是跨国的原因,根本查不到。 白涧宗面无表情地打了个电话:“把段淇最近的行程发给我,要事无巨细。” 燕折:“……” 白涧宗离开餐厅,俞书杰也回来了,说:“警那边已经确定那天有第三人在场了,但曹华德还是咬着不松口。曹安还是没醒,医生判断他有再也醒不过来的可,并且已经照您安排的转到了我们的医院,他母亲汪女士很配合。” “医院那边看好,不要让可疑人员靠近。”白涧宗说,“曹华德也盯紧,他说的每一句话见的每一个人我要道。” “是。” 面依旧雷声不断,雨珠砸在落地玻璃窗上,绘制出一幅幅透明的画作。 叶岚君缓缓转动咖啡勺,:“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吗?”亦步亦趋跟着白涧宗的燕折实话实说,“有点困。” 他想让狗东西陪自己补个觉。 但还没想好怎么把狗东西哄上床。 叶岚君笑了笑:“要现在试试吗?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