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卿笑了一下,心里却想这算是欠徐北柠一个人情了,她没有想到徐北柠会把事办得那么漂亮,一点自己的足迹都没有。
莫婆子道:“还有呢,虽然史太师一早就进宫去了,但是新帝却下旨斥责了史氿之事败坏了国之风气,让史氿在家面壁三年改过自新。”
“真真是大快人心!”翠屏一下子趴到林挽卿的躺椅旁对林挽卿道:“小姐,奴婢今夜想庆祝庆祝,小姐赏奴婢几瓶好酒罢!”
“作死的蹄子,你醉了怎么照顾小姐?还好脸跟小姐要好酒呢。”素茶带着绿槐过来,她把翠屏从地上扯起来笑着用手指戳了一下翠屏的头。
“她高兴赏她几坛又怎样,但也别少了敬我的就是了,今日让小厨房多烧几个菜,咱们在院里吃饭。”说起酒林挽卿便想起了昨日喝的茶。
众人欢呼,那莫婆子又道:“小姐,还有一件奇事呢。”
“唉呀,你这老货有话怎么偷偷藏藏,快说来与小姐听,要再这样我可要请小姐罚你了。”翠屏又不高兴起来。
“唉呀,翠屏姑奶奶,我这还不是才想起来嘛,你莫再打断就是了。”莫婆子也是头痛翠屏这喊打喊杀的性子。
“也是昨夜的事,听说城东有一个青楼来了一个绝色小倌弹了一首曲子,没想到被宫里的一位大公公听去了,那小倌呢弹完那首曲子就不见了,没想到那个大公公回宫竟求皇上皇榜找人,说皇上没听到那个曲子是一种遗憾。小姐您说这事怪不怪?”
素茶和翠屏向林挽卿,她们觉得莫婆子说的那个小倌就是自家小姐,素茶见林挽卿没有说什么便问那莫婆子道:“这事你从哪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