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去做饭了,大家各司其职,散了吧。”
说罢,邢承恩用眼神示意那些佩刀侍卫,再言语和行动的双重驱赶下,那些看热闹的人群终于三三两两离开了,走之前还乐呵呵的复盘着今日所闻。
待场地终于清净下来后,邢承恩看向萧令辞,抱拳恭敬道:“今日是我管教不当致使三皇子殿下受此屈辱,我已经在花萼馆定下宴席,还望殿下以及女尚书能成全我这地主之谊。”
“邢知军这般热情招待,我自是不会推辞,只是这位姑娘伤口尚未得到包扎,有伤情在前,我与苏大人岂能安心享用美宴?”
苏文惜听到这话,正要在心底感慨萧令辞身为天家贵胄,也有怜悯之心的一面,结果下一秒就听得萧令辞话锋一转,又变成了之前那副腔调:
“像我这么怜香惜玉之人,实在是不忍心美人受伤,让我先看看姑娘的伤口,”说罢走到蓝英身边用扇子挑起她的手腕,看见上面蜿蜒着被烫伤的红痕以及水泡后,吸了口气:“真是见者落泪……”
说罢又轻巧的放下了蓝英的手腕。
“……”把萧令辞这怜香惜玉之心直接曲解成了怜悯之心的苏文惜,心底的感慨一下子掐灭,实在不想说话了。
而蓝英听到萧令辞说的“美人”两个字,身体一僵,随后幽幽地抬起头,拨开了脸侧的头发,用行动明晃晃的告诉着萧令辞,她究竟是不是美人。
萧令辞看到蓝英脸上那一道狰狞的伤痕后,面色未变,笑意依旧,只是转身向邢承恩哀叹道:“邢知军,你说呢?”
邢承恩又岂敢说半个不字,这祸是自己儿子闯出来的,他肯定是得兜到底了,因此只得也附和着哀叹:
“唉,此事多怪我,不如这样吧,女尚书先带这位姑娘去医馆,我和殿下在花萼馆等待着?”
“不对,”萧令辞摇了摇头拒绝:“这样吧,邢知军先去花萼馆候着,我骑着马,苏大人和这几位姑娘就坐我的马车去医馆好了。”
“这……”邢承恩也属实没想到,这萧令辞真的和传闻中一样,和纨绔子弟一般,这么爱扎在女人堆里,心里生出鄙夷,但碍于身份,不得不答应了:
“既然如此,那便依殿下所言。”
如此这般,邢承恩又骑上马,分走了一半的佩刀侍卫后离开了此地,而萧令辞对苏文惜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苏文惜推辞道:“岂有坐殿下马车的道理。”
“何必客气,苏大人是我的救命恩人,坐个马车怎么了,更何况……”萧令辞扇子一摇,扇的两鬓碎发飘飞,怡然之下,他悠悠然道:
“苏大人可知我为何要在前头骑着马?”
“不知,”苏文惜摇了摇头,她一点也揣测不了,也不敢揣测萧令辞的想法。
果不其然,萧令辞下一秒所说就令她大跌眼镜:
“昔有潘安掷果盈车,又有独孤信侧帽风流,今有我这般玉树临风潇洒少年,更该来一个打马游街,才能显尽风流,让那些闺阁小姐掷帕堕钗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