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地盯着他,他的叶子好不自在地抖抖抖。
如此过了三五天,沈否然开始絮絮叨叨同他说话。每天仿佛无甚特别,就是多了一个说话声。
“师父抛弃我。”浇水声混着山涧流过的声音,沈否然喃喃,“原本说好,哪怕我是人与妖的孩子,也收我为徒,把我留住的。”
“不过,他还知愧疚于我,给了我许多修符的典籍与用具。”沈否然浇完水,看眼青藤,“你应是听得懂我说话吧,藤妖。”
听是听得懂,可苦恼啊,他还不会说话。
沈否然随手一扔木勺,木勺咕咚咚转了圈在木桶里躺好。
“你应该也暗暗观察我很久了。”他看着那长梭梭的藤条,伸手想摸一下,但蓦的一下甩手,把手缩进袖子里。
“嘁,我真有病。”沈否然自语完,提着木桶慢慢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