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她眼中,这人犹如死人般不值一提,所以也没多问就同意了。
日落西沉,天色已十分黯淡,视物也变得不甚清晰。
徐明月跟在沈鹤一身后,一路擦黑摸回了家中。
同沈鹤一在门口道别后也不管他要如何处理这个丑男人,直径回到房内叫了下人备水沐浴。
好好欣赏个日落,碰上这种糟心事可把她恶心的够呛,沐浴时那水是一桶接着一桶地换。
直把自己搓的通红,皮肤发皱,徐明月方觉得好些。
沐浴后她便疲惫地躺在床上,迷迷糊糊间有个想法从脑中一闪而过。
很快便到了第二日,徐明月睡到日上三竿方从床上起来。
在一旁守候了许久的下人见须徐明月醒了,连忙迎上前来伺候。
等徐明月吃饱喝足时,她突然想到了昨晚在脑中一闪而逝的想法。
越想越觉得此事可行。
于是叫来几个下人,与她们耳语了几句。几个下人纷纷应是便出了门。
徐明月睡在躺椅上,昨日的阴霾已全然褪去。
美滋滋正翘着小脚,喝着下人准备好的甜汤与蜜果,畅想着接下来的事情是否能进一步。
忽的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徐明月望了望天,有些疑惑这个时间段会是谁来找她?
虽然心中不明,但她还是起了身往门口走去。
路过院墙上的大窟窿时,徐明月习惯性地走过去往沈鹤一的院里头瞧了瞧。
见沈鹤一门窗紧闭着,想到他爱睡觉的习惯,也没想去打扰他。
敲门声还在持续不断,徐明月眉头微皱,到底是谁呀?找过来这么急...
她紧赶两步将院门拉开,可门外的人却令徐明月更加疑惑了。
她打量着门外互相搀扶的两位妇人。一位年轻些,一位年纪稍大些。
年纪稍大的老妇人头发发白,面颊凹陷,而稍年轻些的这位气色则要比老妇人好的许多。
但是徐明月都不认识,她面露不解问:“你们是?”
“你便是老李头的孙儿吗?长的可水灵。”老妇人见着徐明月开了院门便笑眯了眼,指着自己道:“我是你的远房表姑奶啊。”
复又指向搀扶着她的妇人道:“这位是你的表婶儿。”
徐明月:???老李头是谁???
仔细想了想约么是寻错了门吧,于是她好心提点道:“你们怕是认错门了,我并不认识你们口中的老李头,我亦非他的孙儿。”
老妇人惊讶道:“你不是老李头的孙儿?可我记着老李头是在这地儿没错啊?”
“你们寻错地儿了,我确实不是你口中老李头的孙儿?也不认识他。”
徐明月想了想指着前面的路:“不若你们去村长那儿问问罢,沿着这路直走,走到头便是村长家了。”
说罢,徐明月就要将院门关上,哪知这老妇人竟是一脚踏入门内,挡住了徐明月关门的动作。
被老妇人的腿脚阻断,徐明月停下了关门的动作,与她对望,心想这是何意?
“实在是失礼,叨扰姑娘了。”
老妇人躬身冲徐明月作了个揖:“只是老身千里跋涉过来投奔,这几日累的很了,可否容许老身在你家院子里歇息片刻。”
说完看了徐明月一眼又道:“等老身缓过劲儿了,老身便起身离开。”
在一旁搀扶着老妇人的年轻妇人也附和道:“是啊是啊,母亲年事已高,这一段路程走下来已是累及,姑娘行行好吧,让母亲进去歇息片刻,等母亲缓过劲儿,我们便走。”
说完也冲徐明月作了个揖。
见这俩人确实是风尘仆仆累极的模样,徐明月心中虽有顾虑,却也并未说些什么。
又觉得现下是青天白日的,徐明月摸了摸怀中的符纸。
符纸在身自觉还能应付便侧过身:“如此,那你们便进来吧。”
见徐明月愿意让她们进去歇息,俩人表现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同徐明月道过谢后便入了院内。
只是这二人进了院内之后行为上便有些许奇怪。两人似乎对她的院子格外好奇般。
老妇人还好,只是进来时大致扫了一番院内场景后便规规矩矩地不再乱看。
而年轻些的妇人则是放肆了些,竟不加掩饰便探头张望了起来,甚至还探头往窟窿眼那儿瞧去。
徐明月关上院门转过身便见着这么一幅场景,她眉头微皱,心中便对这莫名其妙的妇人起了疑心。
因着平日里徐明月在院中休憩的时间比较少。
所以并未在院中放置休息所用的桌椅。
既然请了这二人进来,那便不能叫她们站在院中休息。
于是徐明月便领着这二人进了厅房。
请她们在厅房处落了座,又去给她们上了壶茶。
忙完这一切后徐明月便坐在这二人对面打量着她们。
这俩人似乎是渴急了,刚倒的茶水也不怕烫,捧起来便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见此情景,徐明月只得将这二人的茶杯重新蓄满。
只是还未等徐明月问话,这二人的茶杯便又是空空如也的状态。
徐明月嘴里道:“不急,慢慢喝,茶水有的是”,便再次将这二人的茶杯蓄满。
见老妇人连着喝了三杯茶水似是缓过了劲儿,才接着问“二位这是从何处过来?”
一口气连着喝了三杯茶水,老妇人似是觉得自己这般有失礼数,面上有些薄红:“不瞒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