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舍友们在小小的宿舍间里挤着。每周都会有专人打扫,保证房子一尘不染,蒲嘉栋回来看邬叶时也会住在这里。
别墅区内很安静,蒲嘉栋将车子缓缓驶进车库,让邬叶先回房休息。
邬叶回了房间,洗了热水澡。
房间外,二楼的落地窗透过柔和的灯光向下看,落地窗外,蒲嘉栋仍只是一件薄毛衣,正站在屋檐下抽烟。
冷风中,烟雾与飘扬的雪花交织,瘦高的身影显得有些寂寥。
屋外漫天飘雪,细细小小的雪花被冷风吹得恣意飞扬,邬叶忽然心生一丝不安,她来不及穿鞋,噔噔噔跑下楼,赤脚在地板上急匆匆地走来走去。
从入户处的独立衣架取下蒲嘉栋的一件大衣,紧紧抱在自己胸前,古龙男香飘进她鼻息间。邬叶跑去偏厅的窗前,手忙脚乱地想要打开玻璃门,但这扇窗户刚好被锁得紧紧的,她只好换了扇门,焦急地拉开被锁住的门窗。
落地窗哗啦一声,打碎这片雪夜的寂静。
蒲嘉栋闻声也半转过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只感到自己肩头一沉,旋即是一片温暖。邬叶动作灵巧,垫脚将大衣披在他身上。
雪地冷得刺骨,邬叶跑出来得匆忙,赤脚踩在雪地上,一个寒战沿着脚底向脊背攀爬。
“进去。”细长的女士烟贴在他两瓣唇间,冒着淡淡的烟雾,蒲嘉栋眼睛微微眯起来,此刻抽烟的缘故,他的声音含糊又沙哑。他的大掌轻轻地贴在她腰上,将人推进屋内,随后另一只手又及时地将推拉门关起来。
邬叶撇撇嘴,似不太乐意。
蒲嘉栋无声凝视着她,他的目光锐利而深邃,直到邬叶在他的注视下显得有些不自在,才不情不愿远离窗边,缓缓后退。
邬叶抱着抱枕坐到沙发上,只是她的视线仍旧黏在蒲嘉栋身上,好奇与关心尽显脸上。
“不怕被冻死?”他迅速抽完烟进屋,问道。
邬叶哼一声:“我年轻,身体好着呢。”
“哦,是吗?”蒲嘉栋不以为意,她总是爱开年纪的玩笑。
“不信你来试试就知道。”她的手摸向自己浴袍打结处,作势就要解开。
蒲嘉栋显然不吃这套,他目不斜视走去厨房,“有本事你保持这姿势一整晚,我差人给你塑个蜡像。”
厨房里传来烧水声。
每次都这样!
邬叶恶狠狠地瞪着厨房方向。
几分钟后,蒲嘉栋端着小茶台走出来,上面摆放着一只粉色的花瓣状茶壶,边上还配了小小绿叶茶盏。
“喝点再睡。”他嘱咐着。
这是邬叶专属的一套茶具,平日里她也不爱喝这些东西,都是蒲嘉栋为她准备,起先是用他在茶室内摆放好的茶具,但邬叶以‘太丑’推拒,后来不知蒲嘉栋从哪里买来这一套迷你可爱版本的茶具,专门为她准备,这下再拒绝就没理由了。可邬叶的确喝不惯茶叶的味道,只好央求着蒲嘉栋至少在红茶里添一些蜂蜜或柠檬,味道上不至于太苦涩。
“别总拿哄小孩那套。”邬叶烦躁嘟囔,面露不悦。
分明一分钟前还在与他撒娇打闹,现在又极度敏感,情绪大转弯,翻脸不认人。
蒲嘉栋坐在沙发另一侧,双目紧闭,并没有立刻回应她。
这份不经意的沉默却让邬叶更加愤怒不满,她豪饮一盏蜂蜜红茶,将茶盏重重地落下,砸在茶台上,瓷器碰撞发出刺耳声响。
蒲嘉栋缓缓睁开眼,平静地看向她。
邬叶咬紧牙关,气得脸红,眼睛瞪得老圆:“我再说一遍!我二十岁了!别当我是小孩!”
他嗯了声,仍旧没有任何表情,“我知道,没有当你是小孩。”他的语气冷静又坚定,尝试平息邬叶即将暴走的情绪。
可邬叶却觉得他仍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敷衍模样,她快抓狂,索性站起来,长腿一横,跪坐在蒲嘉栋大腿上,两只小手扣住他的脸,俯身在他脸上和唇上一通乱亲。
最初蒲嘉栋也没反抗,只是稍微有些措手不及,但邬叶似乎觉得这程度还不够,她撒开一只手,从他的脸庞、喉结、胸膛,顺势向下摸去。
她试图挑逗、惹怒,甚至是掌控他,可多次进攻下,蒲嘉栋都保持冷静,根本不受影响。
她还是太生疏,半天解不开金属扣皮带,气得她只好在嘴上下功夫,发狠咬了口。
蒲嘉栋也不喊痛,只是鼻息乱了一瞬,又笑了。
邬叶则认为他是在嘲笑自己未经事,对这方面不够熟练,恼得她将蒲嘉栋的毛衣扒下锁骨,张口又在他左肩头上狠狠留下印迹。
她的头发和呼吸都乱了,眼睛红红的,仍是跪坐在蒲嘉栋腿上,这姿势仪态怎么看都像是被欺负的那一方,唯独眼神倔强,也不低头,心情却是沮丧的。
蒲嘉栋不紧不慢地将毛衣拉上来,整理好,淡淡开口问:“发泄够了?”
她直接将头偏去一侧,没回答,用行动表示自己并不满意。
蒲嘉栋被她这坚决态度逗乐了,“那你咬平均点。”他拉邬叶的手,抓她靠近自己。
邬叶咬咬牙,甩开他的手,呼吸又变得有些急促。
两人僵持一阵,邬叶率先打破僵局。
“蒲嘉栋,你真的很了解怎么折磨人。”
丢下这句话,邬叶便回了房。
翌日清晨,邬叶起床后,蒲嘉栋已经走了,只有保洁阿姨从厨房间探出头:“小叶,起床啦,阿姨煲了粥,不知你喝的惯吗?”
她说可以,又问:“蒲先生呢?”
“蒲先生很早就离开了,又发我消息,让我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