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您做早饭。”
她闷闷不乐:“知道了。”
这样的场景在过去几个月内也曾发生几次,邬叶天真以为这一次与之前没有差别,而在这天后的一个月内,她都没有任何关于蒲嘉栋的消息。
她一边心急如焚,另一边又觉得实在不能就这么便宜他!
煎熬中,大二上结束,放假前夕,她接到蒲嘉栋开在自己家乡客栈的员工阿滕的电话,阿滕也是她儿时玩伴,对方询问她今年春节回不回去,她答过两天就回,后又寒暄几句便匆匆挂断。
期间邬叶向阿滕打听蒲嘉栋的消息,却得知对方已不在国内,并且短时间内都不会再回来。通话结束的那一刻,邬叶觉得自己晕乎乎的,甚至不知道这个世界是如何运转的了。
就像天塌了一样。
寒假回家那天,在火车上,她打开许久未对话过的聊天框,平静地敲下一行字。
没有想象中的眼泪,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撕心裂肺。
只是抖着手发送成功后,邬叶像是一具被抽干鲜活生命力的躯壳,晕乎乎坐车到站,又行尸走肉般地回到家里。
……
年三十儿的夜晚,小镇的夜空漫天绚烂烟花,她收到来自大洋彼岸的回复:
新年快乐,祝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