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开新文啦!这次是一个关于文物回家的故事,希望小天使们喜欢,飞吻~
夜色下的庄园,一道敏捷身影单手翻越二楼露台,毫不犹豫一跃而下。
安保人员冲到窗户旁,却晚了一步,对方落地前翻滚卸力,旋即起身,头也不回朝大门冲去。
安保人员一把抓起对讲机,吼道:“她朝大门去了!全体注意,目标人物正在朝大门方向逃跑!”
从高处俯视,对讲机滋啦滋啦的电流声中,越来越多的安保人员从庄园的四面八方朝大门涌去,如同漩涡般卷动。
有跑得快的安保试图从后方扑倒目标人物,她在疾速奔跑中闪身避过,安保在惯性作用下狼狈扑街;
拐角处有守株待兔的安保,却被月光下的影子出卖,在听到脚步声扑出来时猝不及防被一背包重重抡倒;
后防防线屡屡被破,守卫大门的安保提前出击,如冲出禁区主动出击的门将,径直与目标人物对位。
而对方速度不减,直冲冲要撞上来前却突然矮下身来,猝不及防一记直拳捣向脐下三寸。
当安保人员捂着裆缓缓跪地时,目标人物已攀着铁栏,三两下翻越铸铁大门,在离地数米时松手,轻巧落地。
与此同时,一辆越野车急刹停在门前,她拉开门蹿跃进去,车门还没关上,越野车已是一个摆尾,疾速行驶消失在山间道路中,只留下尾气与尘埃。
“叶小姐,东西拿到了吗?”
颠簸山路,副驾驶上一个中年男人焦急而热切探过身来,希冀地看着“叶小姐”——身旁的背包
这位“叶小姐”戴着狰狞的骷髅纹面罩,遮住大半面孔,只露出一双眼,锋而锐,眼波流转中又流露出几分狡黠。
她并不吊人胃口,直接将背包拉链拉开,从中拿出一个包裹严实的盒子,交给中年男人。
近乡情怯,中年男人颤抖着手,竟一时不敢接过。
他定定神,深呼吸了几下,慎而又慎地接过盒子,小心拆开外层包裹,轻轻打开盒盖,里面是一尊眉目舒展面容平和的佛像。
车窗外的月光照进来,佛像上的纹理古朴流畅,线条简洁优美。佛像垂眸,嘴角含笑,散发神性光芒。
中年男人激动极了,“是这尊!是这尊!就是我们祖庙被偷走的佛像!”
他迫不及待拿出随身携带的红色重工刺绣锦缎,小心翼翼地用锦缎将佛像包裹起来。
此时,车辆已抵达此行重点,停靠在了一处海边野码头。
这里人烟稀少,灯光寥落,仅有几个黝黑精瘦男子看守船舶。
见有车过来,看守者们警惕地围上来,见到熟悉面孔,方才放下警戒心。
“二叔,佛像拿回来了吗?”他们七嘴八舌地问道,“是我们祖庙被偷走的那尊佛像吗?”
“拿回来了,拿回来了!是我们的佛像!”
丁家二叔喜气洋洋地捧着佛像下车,不肯假手于人,亲自将佛像放入他们带来的黄花梨制木箱中,又将上锁木箱抬进船长室内的保险柜,将三重保险柜锁定,再将舱门锁上,钥匙放进贴身夹袋,门口还安排了两个可靠人站岗。
忙完这一切,丁二叔对叶小姐说道:“真不知该如何感谢您,我们全村二十多年的遗憾,今天终于圆满了。”
叶小姐,也就是叶烟,斜斜倚靠在车门,手里一上一下抛扔着一枚金币,乌黑长发被海风吹动,显出别样潇洒。
“不必谢我。”她说,“物归原主天经地义,只是下次记得别再让内贼偷了家。”
丁二叔脸上露出愧色,“放心,绝不会有下次。我们已开了祠堂,将不肖子逐出家门;并上香告诉祖宗,以后再不庇佑这一支的人!”
叶烟:???
叶烟:“就这?”
丁二叔为难道:“毕竟是家事,不好让公家插手进来。再说,报警才蹲几年班房,祖宗不保佑的话他们全家一辈子都要倒霉。”
叶烟无语,“我说的不是报警——算了,你们自己决定。”
要分别时,丁二叔郑重问道:“叶小姐,我们要如何才能报答您的恩情?”
“不必报答。”叶烟弹起指尖金币又反手握住,“我已经拿到我想要的了。”
她翻身跨上重型摩托机车,哑光黑涂色如同野兽,她伏身启动,发动机低沉轰鸣声中,重机车如离弦箭般冲出。
海边公路,太阳将要升起。在明与暗的分界中,重机车轰鸣疾驰而过,头盔下长发在海风中飘荡。
回到临时落脚处,叶烟扯下面罩,将背包翻过来倒在床上,叮叮当当落下的金币垒成一小堆,散发着迷人的金色光晕。
叶烟随手拿起一枚,虽被时光磨损,币面上仍能分辨出哈布斯堡家族标志性的大下巴。
她吹了声口哨,“这次收获还不错。”
在清点金币时,门外隐约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叶烟手一顿,侧耳细听。
突然一声爆响,房门被暴力破开,有人从外面闯了进来!
叶烟一把将面罩拉上去,快手抽出床单,连续翻卷几下,金币被包裹其中,眨眼间做成一个简易布制流星锤。
叶烟单臂舞动布包向闯入者砸去,在对方下意识闪避时,她反手甩出布包砸破窗户,随即在嶙峋尖锐的玻璃残片中鱼跃钻出。
闯入者冲向窗户、探头向下看去,只见叶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