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不懂事,只是整理整理衣裳罢了。”
语罢,李县公挥挥手,极不耐烦吩咐王颖慧,让她带李存换身衣裳就回来。
陈习彧不置可否,只是举杯又饮,其他人都跟着陪酒。
恍恍惚惚间,陈习彧觉得这样的场景有些许熟悉。
不同的是,那时,他应该是坐在下首的某个人。
而被灌酒的人也不会是李存这样的世家子,而该是叶之玄这样的寒门子。
然后呢?
那场宴会上又发生了什么?
陈习彧眉头微皱,最终却什么都想不起来,而这时李存换完衣裳又回来了。
陈习彧头疼得紧,便只能举杯又饮,试图用酒的昏涨压下另一种疼痛。
那些记不清的过去,到底该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