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丽谯将他哄了半天才哄好,二人回到卧室里大干特干了一番,方多病在角丽谯耳边道:“咱们生个孩子吧!”
角丽谯笑了,起身把散乱的头发扎起来道:“有趣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我才不会生孩子来阻挡自己前进的脚步,小孩子一点也不好玩。”
方多病从床上坐了起来,把避孕套扔掉道:“不是玩,我是认真的,我想要一个孩子!”
角丽谯在他唇上亲了一口道:“你不想,如果我怀孕了,我们就不能像这样了,到时候不管去哪里都有一个小尾巴,再没有二人世界了,久了你想做爸爸的劲头都会被磨灭,你就是个孩奴,除了我的话,你就得听他的了。”
角丽谯穿了一套红色保暖,外披一件红色长款睡袍道:“再说我们都还是个孩子呢,要什么孩子呢?别想了好好睡一觉,我去洗个澡。“
方多病赶紧穿上裤子和衣服追出去道:“一起吧!”
俩人进了浴室把门反锁上,然后又亲吻着,把花洒打开放水,二人脱了个干净,就在按摩床上搞了起来。
等水流的差不多了,就一起在浴室里的墙上相拥而舞,哗哗的水声流在二人身上,温暖极了,二人在忘我的境界里。
大概半个多小时后,角丽谯双手支撑着墙壁,方多病在身后抱着她,一阵呜咽后,就离开了她的身体。
二人简单洗了洗,就出去了,好在下午没有人来洗澡,不然就糗大了,吃过晚饭,角丽谯又回到老房子里去陪方翠兰。
方翠兰的病好后,很快就到了李相夷的武馆开张的日子,方多病和角丽谯一起去看了,李相夷的武术馆叫夷厉武馆。
在三楼,里面还挺宽敞的,还有有两间空着,角丽谯和李相夷一合计,这边开个武馆,里面空着的两间,再开两个书法和国画班,反正都是教小朋友的。
寒假马上就要来了,他们还去广告公司设计了一个广告页面,做了两个条幅,拿了几个大红字,贴在两个窗户上,丽谯书法和丽谯国画,在上学还挂了红色的条幅,金色的大字,丽谯书画班,然后三人在街上吹着冷风发了一下午的传单。
晚上俩人自然是留下来了,去了李相夷租的住的地方,是一个院子,院子里还一户人家,是东西二层楼,他租了东边二层楼,一楼有两间房,一边是厨房,一边睡觉。
二楼是套房,里边是卧室,外边是客厅,来到这里,李相夷就亲自下厨给他们做晚饭,方多病也去厨房帮忙。
李相夷一边切菜一边说:“我在酒楼当保安的时候,偷学了几道菜,我这人平时除了练功夫,就是爱做菜。”
角丽谯坐在餐桌前,啃着根黄瓜道:“那敢情好,我这人除了赚钱就喜欢吃好吃的,我们今天就尝尝你做的菜!”
方多病把菜洗好,把她拉了起来,推了出去道:“到外面等着,炒菜油烟大,别呛着你。”
李相夷也起身出来,把她带到二楼道:“你坐在这里看看电视剧,吃点瓜子花生,还有水果和饮料,你随意点,没事的,等我做好了叫你就行。”
角丽谯坐在沙发上,李相夷给她打开了电视机,她接过遥控器换着台,李相夷给她拿了瓶娃哈哈,就下楼了。
角丽谯看着看着就睡着了,她实在是太累了,李相夷去而复返,见她整个人都躺在了沙发上,就到卧室里拿了床毯子给她盖上。
角丽谯突然说梦话,李相夷凑近听了听,也没听清,还被她给打了一拳,李相夷起身也不好发作,悻悻地下了楼。
方多病从外面买酒回来,见李相夷从楼上下来,李相夷赶忙解释道:“阿谯睡着了,我给她盖了床毯子。”
方多病哦了一声,也上楼来看角丽谯,果然睡的和死猪一样,笑道:“你这是走哪睡哪,倒是也不认地方。”
说完,就把电视机关了,也下楼到李相夷的房间里去了。
方多病看着楼下有些乱的小房间里道:“楼上看着还整齐些,你这房间里咋跟猪窝似的?”
李相夷一边收拾一边道:“这里本就是个仓库,我拿来放东西用的,现在东西差不多都搬过去了,我收拾一下就能住人了。”
方多病也去打水帮忙清洗,大概一小时后,房间里一切都变了样,有单人床,有小衣柜,有个书桌,桌上有台灯,有两把椅子,乱七八糟的能扔的就扔了,能放别处就放别处了。
方多病拿着一个手工艺品的紫色莲花道:“这一看就是我妈做的,她送你的呀?”
李相夷接过,撕了包装纸后,放在一个大的白瓷花瓶里道:“嗯,上次阿谯来帮忙的时候,带给我的,一直放在那里,我也没有弄过,还好没积灰了,现在收拾一下,摆着桌上倒是好看很多。”
方多病啧了一声道:“收拾一下是不错,就是有点冷,我家住惯暖气房了,在这里真不习惯。”
李相夷看看房间里满意地笑道:“要不说阿谯有先见之明呢,你家的暖气和澡堂,怕是村里独一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