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晏神医起身去药柜拿药。
再比如,晏神医故意把酒拿出来放在桌上,等着晏桃回来看见,她最讨厌他喝酒,肯定会忍不住说他。
在晏神医用手撑则桌子昏昏欲睡的时候,终于听见了开门声,他一瞬间惊醒,故作精神地倒了一杯酒。
然而,晏桃一个眼神也没给他,就直接回自己房里了。
是的,看都没看他一眼。
晏神医觉得,如果可以,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会再惹这位祖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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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晏桓与苏槐卿正坐在湖边下棋。
晏桓今晚似是有心事,已连输四局,苏槐卿扬扬眉,看着面前正拿着白棋面色苦恼地看着棋盘的男子,喉间不由得溢出一声轻笑。
“笑什么呢?”晏桓没好气地开口,顺带把手中的棋按到了棋盘上,“就赢了几把棋就得瑟成这样。”
“我可没得瑟。”苏槐卿笑意更甚。
晏桓从鼻尖发出一声哼,抬起眼皮,看见了苏槐卿满是笑意的脸,顿时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苏槐卿挑眉:“听说最近听雨的晏神医和晏小大夫闹别扭了。”
晏桓一噎,故作不在意地开口:“这丫头没大没小惯了,我可懒得惯着她。”
“我觉得是你在她那碰了一鼻子灰吧。”
被苏槐卿无情地拆穿,晏桓努力给自己争回面子:“怎么可能,我是师父还她是师父。”
见晏神医少有的吃瘪模样,苏槐卿忍俊不禁:“明日何时走?”
“一早吧。”
“不和桃儿说说?”
晏桓一顿,目光移向眼前的湖,风微微吹起涟漪,洒在其上月光若隐若现。他突然想起晏桃在夏季总爱来这,那时湖上都是盛开的莲花,鲤鱼也活跃得很,晏桃总是会吵着让他用轻功去湖上摘一莲蓬,带回去剥了,然后给他做成汤喝。
回神,湖面很是空寂,他缓缓开口:
“还是不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