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日织再怎么样也是个养尊处优一段时间的小姑娘,本以为她会慌张害怕。
可是她平静得诡异。
手鞠反是询问,“你的侍从都死光了,应该是中了幻术。”
森日织没有动一下,“那是他们活该。收了大名许多多钱,保护我理所应当、在所不辞。”
话粗理不粗,可手鞠听上去很不爽。
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冰冷,让人不想去保护。
而手鞠面临——继续看守这个孩子安危的任务。
心里糟粕又如何?听天由命。
这种幻术……不是厉害的玩意儿。
奇怪的是,完全不知道施术者在哪里、也不知道使用的方法。
手鞠能安全过来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木叶的小队拖住了这次行动的主要人物。
横尸遍野,村子里稍微出了动静。
鸦桥他们嘴上好听,说着搜刮尸体,其实在寻找着线索——是否这些家伙身上留着会暴露九咫路的不定因素。
一无所获。
鸦桥观察着另一个人,试图给其他人传递信息,最终没有成功。
“还不错。”这个男人没有蒙面。
他自信。
因为,他作为武良家的暗杀势力几乎没有抛头露面过。
而天天赶到的时候,男人站在那里,手上拿着刀剑,看上去和宁次小李已经发生过冲突。
男人是武良家最善于体术的,除此之外他掌握着家族的秘术。
平时那些忍者没太放在眼里。
忍术就那些,不包括开挂的,正常来说忍术也有速度和范围。只要自身速度够快,躲开绝对做得到。
可是眼前木叶来的支援也擅长体术,他到反是不能得心应手。
周旋很久,男人知晓又有增援有些烦躁。
可天天还没有看情形时,一把从天而降的刀剑直直向着男人冲过去……
——不对!
那东西的目标是男人手中的刀剑。
刚要应战的男人转身,可突然出现的影子又把飞来的刀剑包裹住,随后只听见“咚——”一声因为重力落地,看上去伤的不轻。
是谁?
他一仔细看着沙尘中的女人,紫色的头发沾染了肩膀摩擦出的血迹。
“你是谁?是那把怪剑的主人吗?”
刚才太急,天南星根本没有带护额,毕竟能零星穿好衣服已经勉强。
她抱着抶陌的手臂被深深划开,剑几乎一半都埋在她的肉里。
难受。
周围有很多死去的人,她能闻到他们的梦想、惊恐、失望、绝望……
恶心到头的时候还要忍受躯壳的疼痛。她再怎样习惯也不喜欢虐待自己。
“臭小鬼……”抱怨的声音麻麻赖赖地吐露出她的暴躁,“出门带什么尚方宝剑,净给老子添麻烦!”
她看敌人的眼神,本来还不高兴的嘴脸一秒之后就变成了嘲弄的笑容,“真可怜,你已经受伤了啊,怒人。”
“?!!!”
像是不可思议,敌人的眼神中带着惊恐。
他不认识她,可是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知道一个杀人工具曾经拥有的姓名?!
同样的,宁次小队也对天南星的话语极度疑惑。
“你认识他?”
宁次看着天南星,他的眼睛还在战斗的状态,看着女孩的血脉:因为特殊而不习惯。
“我不认识他,不过你们打伤了他,那我就认识了……而且事情变得简单多了。”
喃喃得意的语气,她就这样抱着抶陌站起来。这不听话的剑本还挣扎,为了美味拼搏。
可是尝到了天南星的血液,她就安分了。
她有思想,她就是人一样的存在。
这罪恶的血液味道美味诱人却可怕。
她知道她敢闹,这疯批婆娘肯定会把她折了再粘回去还给花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