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沈灼和他的母亲祝聆歌长得很像。 沈倦只觉得可惜,若是没有被毁,他应当是一颗举世无双的明珠。 太子当真忍心? 沈灼被触碰得毛骨悚然:“六兄,你到底想说什么?” 沈倦的话题突然转弯:“叶听霜这把刀,你握不住。” 现在就来护着未来喜欢的人了? 沈灼歪头:“可是那把刀,很漂亮吧?要是能出鞘的时候,就更漂亮了。” 两人无声的对峙,目光好似在空气中撞击。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打破了短暂的宁静。 沈倦咳出了血,苍白的唇色好似涂了口脂的艳鬼,要将旁人摄魂夺魄。 沈倦缓过气后,才重新为沈灼绑好了白狐大氅。 他面色如常,倒像是一个好兄长了:“去看看吧。” 沈灼接过他手中宫灯,一步步走向前方,推开了暴室的门。 滴答、滴答。 梁上的鲜血,正不停的冲刷而来,是过细的绳子勒得脖颈被削了一半。 沈灼举着宫灯,缓慢抬头看向上方。 烛火一照。 是王鼎!? “呼——呼——” 剧烈而急促的呼吸声响起,沈灼便这样全身僵直的看着,冷汗顺着他的下颚滑下。 恐怖的并非尸体,而是被削了一半的脖颈。 沈灼像是一个死不瞑目的恶鬼,正紧紧盯看着梁上的尸体。 在推开门的瞬间,这个狰狞的禽兽王朝,他前世从未看见的黑暗,如今全都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耳侧忽的出现沈倦鬼魅般的低喃—— “我们合作,让他从云端跌落,把他拉下来,让他一无所有。” “只有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