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地前辈各打五十大板后,我快速吃晚饭,用保温杯装了点玉米汁就火速撤退。检查了一下我负责拿的东西没什么遗漏,我拎着东西准备先上大巴车。
下楼时在大厅遇到酒店经理,对方看到我之后立刻露出笑容迎上来。
他搓了搓手,语速流畅道:“昨天安保负责人福山先生在观看比赛时留意到其他球队有随行的队医为队员们进行按摩,所以我咨询了能够随行且水准一流的团队,符合条件的队伍预计今天就能到达,想问您是让他们直接前往场馆还是在酒店等候呢?”
“我很想夸你们做得好,但是有没有想过怎么给这个谎言打个补丁呢?”我虽然是这么说的,脑袋里已经有想法了,“就说酒店新增的项目?按摩?SPA?至于看病的就说是酒店为了防止客人生病什么的?”
酒店经理立刻夸赞:“不愧是您啊!”
我摆摆手让他离远点,“一会儿他们就要下来了,别离我太近。”
走出去一段距离,我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那离谱的宵夜,回头警告道:“缺什么就给什么,别做多余的事情。”
“好的好的。”酒店经理点头。
今天是个好天气,希望比赛顺顺利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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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野和音驹是同一场比赛,大家出发是同一时间,抵达时间也一样,甚至可以一起去场馆。
如果是往常的话,我一定很乐意,在一起走的路上还可以和研磨聊天,但今天却不行,因为我要做一个安静的美少女高中生,避免水端不平的情况出现。我觉得出现这种情况,只能怪我的人格魅力。
啊,今天依旧很忧郁。
平常趾高气昂、坏事做尽的大鹅突然变得安静乖巧起来,这还是一件很引人瞩目的事情,尤其这种转变还是刚上车开始的,原本在酒店里吃早餐时还是叽里呱啦地和月岛萤拌嘴。
黑尾铁朗看着走在前面、辫子一晃一晃的大鹅,伸手拽了一下。
夜久卫辅一言难尽地看着他,怎么会有这种人?他狠狠地把黑尾铁朗的手拍下去,“我说你啊!!”
“嘶……”黑尾铁朗捂着手,揉了两下,“你居然在比赛前夕殴打队友。”
我走在前面,实在憋不住,小声说了句,“支持夜久前辈正义の制裁。”
黑尾铁朗听到乐了,他又拽了一下辫子,快走两步弯下腰凑近后故意问道:“月酱说什么?”
我在心里默念: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原本以为这样念会让自己冷静一点,却没想到给自己念热血了。坏了,想回头叨一口某不稳重三年级前辈。
没等大白鹅回头叨人,黑尾铁朗就上手揉搓两下头,“真稀奇啊,月酱也会觉得别扭,加油这种事情不是随心情来的吗?”
“就算黑尾前辈现在来宽慰我,我也依旧记得前辈揪了我两次辫子的事情。”我绝对不承认有被点醒。
黑尾铁朗啧啧两声,摇摇头,“原来一直觉得月酱不说话应该会更可爱,结果还是先这样看着顺眼。”
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我气哼哼往前走,“绝对不会给黑尾前辈加油的,到时候一定会在观众席上喊漏油!”
原本和日向翔阳并排走的孤爪研磨听到这句话,嘴角微不可查地上扬了一点。
恢复正常的鹅又变得神气起来,和这个怼两句,过会儿又和那个怼两句,最后被泽村大地镇压。
谷地仁花小声和清水洁子说道:“我居然觉得这样才是正常的……”
清水洁子闷笑几声,点头表示赞同,“方才一路上都觉得很不对劲。”
我真的都有听到,请尊重我一下。
进入场馆后,两支队伍即将分开,我凑到音驹那边说了声加油,很快又补了一句,“此条祝福除了某位拽后辈辫子的幼稚前辈,以及……乌野多加一点点!”
我对孤爪研磨笑了笑,随后小跑几步跟上乌野,以免落后被幼稚前辈抓住。
在他们热身的时候,洁子学姐忽然问我:“今天月酱要不要留在场上看比赛?”
我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摇摇头拒绝了,“不不不,离大地前辈这么近,如果比赛过程中激动发言……那种情形对我来说有点太超过了。”
谷地仁花捂嘴憋笑,身体都在颤抖,拒绝的原因居然是害怕大地前辈吗?
热身结束后,我和仁花酱往外走,在记分牌那里遇到了往里走的木兔前辈和京治前辈,两人都被我脸上的盛况惊到。
这样瞪大眼睛的京治前辈,我实在没见过几次。
赤苇京治皱眉,他向我的脸伸出手,却又在半路收回去,嗓音低沉道:“怎么弄成这样?”
木兔光太郎哇哇大叫,“哇啊啊啊!月酱怎么了!?”
我看向木兔光太郎,一脸认真道:“就是这样,然后那样。”
谷地仁花感到头痛,她对着迷茫的木兔光太郎解释道:“是月酱休息不足晕倒了。”她又对眉头没松下来过的赤苇京治说道:“那个……月酱昨晚去医院检查过了,早上通知的结果是睡眠不足导致的脑供血不足,注意休息就好了。”
赤苇京治的眉头这才松开。
我适时鼓起掌,不愧是仁花酱!越来越来可靠了。
谷地仁花捏了捏我的手,“明明这都是该月酱自己说的。”
我对她谄媚一笑,转头看向面前的两个人,“真的没什么大事,有大事我就在医院了,比赛快开始啦,我和仁花酱先上去了!”
木兔光太郎挠了挠头,看着人跑走。
“哇,摔得好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