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遵从自己心中的想法,去卫生间洗漱,回来倒头就准备睡觉。
不知道躺了多久,总之是睡着了。
再次睁眼是被房间里的动静吵醒的,新垣女士的手放在我的额头上,比我体温低了很多,冰冰凉凉的很舒服。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在半夜又烧起来了,看来这一学期熬夜把身体掏空了,傻孩子半夜都没烧。
放在被窝里的手被人拿出来,棉签在手背上打圈,留下一片冰凉,不过很快又被我的体温盖过去。针头推进到皮下是有感觉的,输液胶布贴在手上将针头固定,手被人小心地放下。
新垣女士帮我擦了擦汗,“还行,生病没闹。”
“我都多大了,生个病还要闹吗?”我有些无奈。
她忽然笑了一下,摸了摸我的脸。
新垣女士的动作把我吓住了,我以为刚才帮我擦个汗已经很母女情深了,没想到还有更情深的。
雏凤很感动。
在我愣神之际,新垣女士转身把插好吸管的药瓶拿来递到我嘴边,“那喝药吧。”
我:“……”
虽然还没喝,但是已经闻到苦涩味了。
我脸上的表情像打乱的调色盘,深吸一口气,单手将被子拉过头顶。
“想了想我还是闹吧。”
雏凤决定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