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子,便直言道:“此事与你无关,不知道为好。”
“与我无关..”风舟轻声重复这几个字,手指随意点了点桌子。
“你若不想说便不说吧,放心,我不会与人提及什么,毕竟雨水与我有救命之恩。这几日我会常来看恩人,以防有照顾不周的地方。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说完便起身走了。
夜深燃灯烛,银月照窗斜。
众人都已歇下,难得不用舟车劳顿,今晚可以睡个好觉。只有风舟和姜雨水屋里的烛火还亮着,两人尚未就寝。
风舟坐在桌边,想着白天发生的事。
本以为再难相见的人,再见竟是如此情景,这么突然的毫无预兆的出现了。犹如做梦般,与突如其来的分离如出一辙,“轰”一声便铺天盖地的兜头砸下,土与尘撒落满身,原来失去与得到都不过瞬间。
血光、月色连同母亲的悲痛哀嚎,如同烙印般刻在风舟的脑子里,六岁的他从睡梦中惊醒,再眨眼已是父亡家破,离乡别土,她也不知生死,没了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