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太复杂了,现在我是没办法把这件事给弄清楚了。还是放空自己休息一下吧!” 沐云姜把所有东西收拾好,把脸贴在凉凉的桌案上,闭上了眼,什么都不愿意想了。 现在,他们所经手的案子,每一件都看似是独立的,但她觉得那些事情,肯定是可以联贯到一起的。 就是吧,目前没有那条线把它们组织成一个完整的圆。 “那就把这件事也暂时搁置吧!” 萧祁御学她样,把脸贴在桌案上,看着她,好看的小脸,总是让人感觉赏心悦目的。 虽然他心思也乱,但是,只要睇着她这张脸,他觉得心里就会舒坦起来。 伸出手,他轻轻刮了刮她玉也似的脸颊,低声说道: “明天,送亲的使团就要来了,后天,我们就得出城远去大齐。这对母子,暂时就把他们关起来,具体怎么处理,等我们从大齐回来再说……” 她睁开了眼睛,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眼神带着点犹豫: “这样妥吗?我觉得另一个罗郡可能会带上人过来把人救走的。我们都不在,光府里这几个小卒子,恐怕是挡不住他们的。” “那最好了,就让他们把人救走,我会在这对母子的饮食当中加点料,吃了后,一年时间消不掉香气的那种,回头呢,我们想要查她到底被谁救走的,就容易了。” 沐云姜不觉眼睛一亮:“那是什么东西?” “岁岁香。吃了后身上带香,还能引来蝴蝶。但吃多会导致不孕。之前我查过一个案子。有一个丈夫因为希望自己的妻子身上带香,就让她吃这种东西。月月吃,因此怀不上孩子,丈夫很不高兴,借机纳妾。后来妻子发现了自己不能怀孕的真相,就把丈夫给杀了……” 萧祁御提到了这事:“我手上有那两颗岁岁香,之前取了来找御医研究过……” “嗯,那就试试看吧!” 沐云姜觉得可以试一试,说话间,她打起了哈欠: “夜已深了,不如去睡了?我困了。” 她今日是月事第二天,量很大,往日里不管是坐着,还是靠着,或是躺着,都不舒服,偏今天,她为了这个褚安安,忙了一天,这不,都大晚上了,还在想她身上那堆烂事,本来是肚子疼,现在连头都疼起来了。 “你今天怎么了,脸色有点难看,说话也有气无力的……” 他老早就发现了,这不一直顾着手上的事,都没找到机会问。 “人不太舒服,肚子疼……” 每个月月事一来,她总喜欢把自己锁起来,除了睡觉就是睡觉,今天她是真心累着了。 “是生理疼吗?” 他迟疑着问道。 在女人的这方面,他以前从不关注。反正,那些都是女人生来都得承受的事。有几个男人会关心这事? 他和别人不一样的是:小时候,他曾看到师父每个月会不舒服几天,那几天,师父比较娇弱。 长大后,他也曾听其他武将抱怨过,说女人来事那几天,就像生病一样。月月如此,烦人的很。 所以,他才有这么一问。 “嗯,那是你们男子这辈子都体验不到的滋味……唉,做女人真是命苦啊……” 她不自觉就皱了皱小脸,还轻轻叹了一声。 “我倒是高兴你是女子。否则,我要跑哪里去娶像你这样能干聪明的媳妇儿。” 他想了想说道:“之前我问过军医,女子来月事,身子虚,还疼,需要喝糖水,大冬天的,最好焐个汤婆子,是这样的吧……我不懂女人家的事,那军医没在瞎说吧……” “谁敢在你面前瞎说话。女子来月事,本来就比之平常要虚弱无力。我今天肚子都不舒服一天了……现在好想睡觉。” 说着,她忍不住抚了抚肚子,眉心不由得微微蹙了蹙。 “那你怎么不好好躺着,跑出来瞎折腾什么啊?” 他是真不懂。 “看你那么忙,我哪闲得住,喂,你干嘛?” 这个男人,竟毫无预兆一把将她抱起回房,还给她脱了靴子,让她坐到被窝里,一脸正色道:“你等着,我去去就来。” 沐云姜被他闹得有点摸不着头脑,直叫道:“你干什么呀?” 他不吱声。 过了好一会儿。 他回来了,一手拎着汤婆子,汤婆子外头还套了一个毛茸茸的套子;另一只手,托着一只冒着热气的杯子。 “这是汤婆子,我今天让阿索去寻来的,怕你烫手,又让人赶了一个套子包着;这是红糖姜水,刚刚煮的。来……汤婆子焐在小肚肚上,红糖水趁热喝…… “以后,要是有哪些事情上我做得不够,你得提醒我一下。 “本来男人比女人就要粗枝大叶。再加上我从小没母亲教,师父又没了,陪着我长大的全是都糙老爷们,所以,我是真的不大知道要怎么照顾女人…… “如果没照看好你,你要告诉我,只要让我知道了,下次我就会改正的!” 这一刻,他就是一个二十四孝好郎君,想方设法想要对自己的女人好。 沐云姜歪头看他,这个在外不可一世的男人,说这些时,是那么地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