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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竹牌(1 / 2)

接下来几日,出了私房钱让乌九乌十帮着带回两只猪仔,一边在猪仔身上尝试植皮手术,另一头又绷着一颗心等婆婆传唤的肖翛然愉快地发现,她的婆婆似乎就那么一天,就放弃了雕她这根朽木。

那颗不想给自己找事的心,就彻底放下了,完全投入在折腾两头小猪仔身上。

猪仔带回来的第二日,乌九乌十就再也没见到那两头猪的踪影。

直到又过了数日,被王妃派出去寻烧火丫头的乌九刚回来,就看到乌十那张受惊过度的脸。

“发生何事?”

乌十脖颈僵硬,一寸一寸转头看向乌九,“九哥,若我没记错,咱们带回来的两头猪,都是右侧有黑纹可对?”

“嗯,难道王妃带走的猪又回来了?”

“回,回来了。”乌十的表情犹如见鬼。

堂堂甲胄卫,怎可这般失了方寸?乌九皱皱眉,却并未多说,前去禀报关于烧火小丫头之事时,在小猪身上多放了几分注意力。

这一注意,他也发现不对了。

猪是他和乌十一起出去,在山里转悠了两三日才寻到带回来的。

他清楚记得,其中一只耳朵上有黑色花纹的猪仔,身体的右侧有一块黑色花纹才是。

可如今,那头猪仔的右侧,什么都没有,只留了并不显眼的黑色纹路。

至于另一头猪仔,分明没有黑色花纹的地方,倒是多出来一块。

将小辛之事禀报完毕,乌九终究还是忍不住,凑近了细看,这才发现那头猪身上的黑色纹路,是缝合留下的绣线痕迹。

再往另一头猪身上看,他毫不意外地发现,多出来的那一块边缘,也有绣线痕迹。

两头猪的身体左侧也一道缝合的痕迹,虽然不如最初那般活跃,却能吃能喝,看着状态并不差。

这……

转头看向神情略微有些紧张的王妃,乌九垂下眼帘,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

跟乌十在主院右后方枝叶繁茂的大树杈上汇合后,乌九沉默了许久。

等猪仔缝合的位置长好,若是毫无破绽,此事代表了什么,两人都知晓。

相对无言的乌九乌十,此刻不约而同地想起了一个人。

七天后,当猪仔又拱了主院一处花花草草,引来翠杏翠桃的埋怨时。

乌九乌十也在同一时刻,发现小猪仔身上的绣线也没了。

那一块花纹周围,细细的痕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而小猪仔已经完全恢复健康,摧残了偌大一个院子的花花草草。

除此之外,两人还迎来了二公子拜师的请求。

“二公子,您不能……”学武,看着二公子意味深长的视线,乌九乌十突然什么都说不出来。

那日王妃让他们带上二公子掩人耳目出府,又从另一处装作出府玩乐晚归之相时,他们就闻到了二公子身上细微的血腥味。

只是看二公子与王妃之间关系亲厚,索性按耐心思静观其变。

如今看来……

乌九突然躬身行礼,“还请二公子为我等解惑。”

闻言,赵席悦突然缩了缩脖子,“这可不行,我答应娘亲,要为她保守秘密的。”

“那……可否让乌十看看二公子的伤?”乌十盯着赵席悦的目光热切极了。

呃,娘亲没把猪仔藏着掖着的,应该也不会不给看他的伤口吧。

再者,乌九乌十是父亲的亲卫之二,若是可能,兴许就能让父亲对母亲上心些,母亲或许就被父亲打动了呢?

抱着这样的心思,赵席悦不再犹豫,带着两人进了内室,拉开衣裳,露出已经愈合的伤。

也就两个指节长度,若是不细看,甚至都看不出来此处还有一道伤疤。

“二公子可有不适?”

赵席悦摇摇头,“并无不适,昨日与严二在山间跑马,也无异状。”

从他那儿得到回答,乌九乌十两人面面相觑,终于变得坚定。

等出了卧房,乌九已经答应了赵席悦要当他的武师父,并承诺不将他身体和学武之事告诉王爷。

至于乌十,跟乌九点了个头后,便头也不回离开了王府。

到了这时,两人若是还未发现王妃变了个人,那他们就太蠢了。

不止变了个人,还身怀绝技。

他们想的清楚,二公子从娘胎里带下来的病,这些年也就从宫中退下来的府医能缓解一二。

换皮之法不说,光是这身医术,就已经足够说明一切。

乌十刚离开王府,肖翛然便从翠杏那儿借了一套粗布衣服,将两人安排去寻找合适的木头,自己独自一人出了门。

摘了满身珠翠,粗布衣裳一串,一头乌丝挽起,头巾随意裹上,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农村妇人,为了生计抛头露面并不会惹人注目。

顺着街市一路走一路看,终于看到当铺的她,眼前一亮,袋鼠似的,蹦了进去。

“掌柜的。”

光景不好,当铺的掌柜看着似乎也并不悠闲。

听到声儿,掌柜的拨着算盘头也不抬,“客人是来典当何物?劳烦稍后片刻。”

“你们需不需要账房先生?”

拨弄算盘的手一顿,掌柜的抬眼睨了肖翛然一眼,“本当铺无需账房先生,这位客人若是当了账房先生,我这当铺恐怕就开不下去了。”

瞧不起她?

肖翛然不服气,拍着外头的桌子质问,“你凭什么这么说?”气势足足的。

再次抬眼,掌柜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夫人莫要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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