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死人,那到底是什么事?我一回来就各种质问怀疑,却不将事情告诉我听,昨晚上你们家发生的事情是难以启齿不能见人的吗?” 宫潇然这下特别好奇了,看来妹妹干的事真的踩中了大伯家的死穴,以至于他们全家这么愤怒了。 宫赫廷一脉全被愤怒充斥着,一时间都不开口说话,站在旁边当隐形人的宫赫泽站出来了。 他们一家四口也是今早上赶回来的,比宫潇然早到十多分钟,他们已经知晓了昨晚上发生的事,宫赫泽对大侄儿态度倒是非常和善,低声跟他说着:“潇然,是你祖母出事了。” “嗯?”宫潇然一愣,眉头蹙起:“祖母出事了?她幽禁在昙谷,能出什么事?” “昨晚上有贼人潜入昙谷,对你祖母出手,毁了她的丹田,还在她脸上刻了侮辱性的字...”宫赫泽面上表现得很痛苦和愤怒,心里头却不得而知了。 “毁了她的丹田!” 宫潇然很是惊讶,平时面无表情的脸上也有了震惊的表情。 宫赫廷一家四口在他们说话时,有紧盯着宫潇然,见他表情不似作假,好像确实不知道昨晚上的事情。 宫潇然正好抬头看向他们,见他们都用审视打量的眼神望着自己,突然笑了下:“所以,大伯,大伯母,你们觉得我有这个实力废了祖母?”.. “你没有,不代表你的人没有。”宫赫廷始终怀疑他。 宫潇然算是看透了,大伯这是一定要咬住他了,懒得解释:“行吧,既然大伯认定祖母被废的事与我有关,那随你吧。你想私人调查,或许让执法堂出面,都随你。不过有句丑话先说在这里,执法堂出面调查,我会全力配合,你们家私自安排或搞其他事,我可不奉陪。” “母亲的事,不是个人私事,是整个宫家的大事。”宫赫阳开了口,话里的意思是警告宫赫廷。 宫家内部怎么处理,宫潇然一点兴趣都没有,看向旁边的宫赫泽,问着:“小叔,祖母现在在哪里?” “在偏殿。” 宫赫泽刚已经去看望过了,主动在前面领路:“潇然,你跟我来吧,我带你过去。” 他们去了偏殿,宫赫廷阴冷的视线落在宫潇然身上,人也跟着过去了,他一过去,妻子儿子自然也跟过去了,宫赫阳夫妻俩和妹妹宫赫柔也跟着过去了。 黎氏此时人是清醒的,只不过面如死灰躺在榻上,旁边有两个婢女在照顾着。 见主子们都过来了,两个婢女立即退了出去,宫潇然跟随小叔走到床边,并未喊人,见她脸上被纱布缠着,整个人苍老枯槁了,眸光微动,故意问了句:“小叔,祖母脸上刻了什么字?” 宫赫泽唇瓣一抿,没有开口。 他没有说话,不过宫潇然的话却刺激着了黎氏,一双阴沉嗜血的双眼愤怒的瞪着他们,大声吼着:“滚出去,全给我滚出去。” 宫潇然对这个祖母也没有半点孺慕之情,对她更多的是恨意,她既然不想见到他们,他自然不会留在这里碍眼,立即转身:“小叔,走吧,你不是亲生的,我也不是亲孙子,让她的亲子亲孙去照顾吧。” 他这话也许是说到了宫赫泽的心坎里,嘴角露出一抹苦涩,也不多言,跟着他转身离开。 他们要走,宫赫阳却拦住了他们,“事情还没查清楚,暂时不要走,你们现在若走了,等下大哥大嫂又有话要说了。” 他这话摆明了是说宫赫廷夫妻俩会乱吠乱咬,宫赫廷瞪了他一眼,走到床边,脸上的悲痛是发自内心的,“妈,您再仔细想想,昨晚上袭击你的凶手有什么特征,是男是女,他有没有说话,是什么声音,有多高,你给我们一点提示,这样我们也就能尽快将人抓到了。” “我只看到一个黑影...” 黎氏原本的声音就偏中性,这会儿身体遭受重创,声音都变得很无力了,“他没说话,没看清楚男女,我没看到他是怎么动手的,不过眨眼间就倒了。” 他们之前就已经给她检查过,确认没有中毒迹象,至于她身体机能消散,丹田都破裂了,毕生修炼得来的灵力散尽了,这身体机能跟着退化也是正常,没有人看出其他异常来。 “眨眼间就倒了,这样的高手在古族应该屈指可数。” 宫赫泽淡淡说了句,见大哥大嫂看向他,又冷漠的说着:“大哥,我听说昨晚上你的府中也进了刺客杀手,对方的本事也在你之上,同一时间,两个高手对你和妈同时出手,这其中肯定有关联,你还是好好仔细回忆下最近有没有得罪不能招惹的人吧。” “大爷,昨天连家跟你起过冲突。”人群中有位长老开了口。 见他扯上连家,连冰怡当即质问:“三长老,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在怀疑连家对母亲和大哥出手?” “夫人,我没有别的意思,用大爷的话说,这种情况下,任何可疑都不要放过。之前他怀疑我和其他人,我们都有配合调查询问,而连家跟大爷昨天确实起了冲突,连二爷中了绿檀的事实确凿,连家若要报复他也是有可能的。” 三长老不属于宫赫廷这一派,在宫家的权利争斗中处于中立,宫赫廷无数次拉拢他都没有表现,刚刚他借机怀疑报复,三长老心里也存有不满,所以也趁机反击了回去。 “我自会去查。” 宫赫廷早就派人去查了,不过还没有结果传回来,若是昨晚的刺客与连家有关,他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