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这莞丽人属于罂粟的其中一脉的分支,拥有极强的成瘾性,是制成很多毒品最好的原材料!而你,竟敢如此放肆!还胆敢在皇宫里私自大量培育!”
“你还有脸提仆固更衣一事,朕真是佩服,杀人还不忘帮人收尸,既养好你那些花,又抹去痕迹,娆淑妃你真是太聪明!”
建昭帝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这个妖娆美艳的妃子,薄唇倾吐。
“不!臣妾是被人陷害的!”
郁久闾光书那副美艳妖娆的面孔已然再也没有先前的半幅神气傲然,现在她的瞳孔里只有止不住的惶恐与害怕。
无论是站在她眼前这个压迫十足,一脸似笑非笑地建昭帝,还是她可能要面临的后果,那未知却又黑暗的后果,都令她仓皇失措…
“没有,不可能!臣妾不知!一定是臣妾的婢女干得!她叫玉兰,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负责的!是她!都是她干得!臣妾是被害了!”
“来人,传朕旨意!娆淑妃郁久闾光书,祸乱宫闱,残害宫人,杀害仆固更衣,手段之残忍,心思之歹毒,今褫夺其封号,废除其位份,着废为庶人,打入冷宫!”
“不!不!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不可以!”娆淑妃几乎尖叫着嘶喊道,更是绝望地看着建昭帝,整个人都已经魂不守舍。
“来人,把郁久闾庶人拉下去,不要惊扰咱们皇上!”赵公公立马安排人把郁久闾光书,不久之前的娆淑妃,扣了下去。
“滚开!不要碰我!”
郁久闾光书发疯似的一把冲撞开那些围住自己的宫人,一脸悲愤地伸手指向眼前这个漠然的帝王,痛苦地嘶喊道:“不!拓跋玉衡!你不可以这么对我!我父王不会让你这么做的!”喊到最后,那嘶吼的声音中都带着那令人心疼的哭音。
“放肆!郁久闾贺德他算是个什么东西?你又是个什么?清楚好你自己的身份,还是让你的好父王好好想一想怎么替你赎罪吧!”
拓跋玉衡嘲讽的看着这个不断挣扎着被拖下去的妃子,曾经那不可一世的宠妃,残忍地吩咐:“带下去,割了她的舌头,再把那只不听话的手也一并给朕断了!”
“不—”
不一会儿,赵公公便恭敬的呈上一个木盒,里面放着正是那郁久闾光书带血的舌头,还有一只玉藕般的手臂。
而建昭帝那双幽深漆黑的瞳孔闪烁着异样的光芒,脸上依旧是那副完美的笑容,开口吩咐道:
“用最好的礼盒装好,送给郁久闾贺德。告诉他,他那宝贝女儿都在大周干了些什么,以及把郁久闾庶人那封想寄出去的信一并送上!朕很是期待他的表现!”
“是!”
“把仆固更衣的院子严加看管,关于那些花没在专门的人处理结束之前,把消息给朕压下去!”
“奴才明白!”
赵公公在一旁恭敬地回答,不一会儿,便忧心地安抚着眼前的帝王,“还望陛下莫要为这郁久闾庶人一事生气,她就根本不值得陛下如此动怒,甚至去气坏您的龙体呀!”
他今日可是知道,这郁久闾庶人是令陛下有多么生气。
本来之前一直以来都举办的好好的年夜宴竟被这郁久闾庶人打破弄乱,结果又来了私□□品原材料以及残害宫人,杀害妃嫔,这一桩桩事件真是令人触目惊心!
“气坏身子?呵,朕见过各式各样不长脑子的人,她只不过是又为朕提供一个新的例子罢了,朕只觉得好笑。”
建昭帝微微扫视了一眼自己身旁的赵公公,随即便笑着开口:“不过,朕想到还有一些需要亲自去处理的事情就越感兴奋!”
“奴才这就下去安排去了!”
“去吧!”
建昭帝走至椅旁坐在,端起晾在一旁的精致瓷杯,优雅的品尝着这茶水的芳香。
那双墨色幽深的眼神晦暗不明…
天一亮,掖庭来报—
娆淑妃欺凌宫人一事坐实,手段之残忍,令人不耻。
以及查获大量证据得知,仆固更衣失踪一事也由娆淑妃一手而为之,其已经被害。
同时宫中不少妃嫔反应,娆淑妃为人向来嚣张跋扈,四处打压后妃,欺负弱小,劣迹累累。
皇帝下旨,娆淑妃郁久闾光书,褫夺其封号,废其位份,降为庶人,打入冷宫,永不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