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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骗(2 / 3)

怎么在外边玩到中暑的话。

“已经好点了。”阮善说,她又问,“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

“路过。”递给她一个纸包,里边装了十来颗甜杏。

阮善接过来,有点惊讶:“这不会是承乾殿那棵……”

景帝亲手种的,有专人看着,结的杏子年年只有太后这里会送来些。

李骁默认。

很不合时宜,阮善忍了忍,但还是露出笑容来,他这人,总是一本正经地做这些事。

冬小更觉得好玩儿,拿出来两颗端详,这杏树种在承乾殿,地位也是一人之下,万树之上。

阮善伸出手,手背上的烫伤又被李骁看到,悄悄缩了下,说:“不小心弄伤的。”

这双手才好了几天,李骁心里啧了一下,问她:“不是因为太后?”

阮善赶紧摇头:“是我抄经书时不小心碰到烛火。”

李骁看看她脸色,没再追问。

他已经给她备了些东西,心里把烫伤膏又加进去,天气渐热暑气难消,适当的药也该添上。

“晚些到铜马殿去。”他叮嘱。

阮善点头应下。

李骁离开不多时,阮善抖着手抄经书,外头忽又传来动静,裴敬启踏进来,微微带着一身酒气。

阮善以为裴敬启至少有段时间不会找她,他生气走了,通常会被其他事吸引目光,待到下次想起她才再来逗弄一下。

这次竟这么快返回来,阮善心里有些没底,怕他是来发脾气的。

“殿下……”

裴敬启自顾自坐到一旁,翘起腿,让冬小去把窗户开大一些,身后小太监给他扇扇子,送来一股酒味。

他大概是刚从清凉台回来。

“过来坐下。”

他样子不像醉了,就是面上带了些燥意,阮善犹豫了一下,坐在离他比较远的位置上。

裴敬启盯着她看,目光一寸一寸描她眉眼,半晌,哼了一声:“要不是他们酒量太差都醉倒了,我可不会来。”

“下一次你也要去。”他直接命令。

阮善随即起身向他行礼:“殿下赎罪,这不合礼数。太后最重规矩,请殿下别为难我。”

裴敬启眉头皱起,没说话,他不说话,阮善屈着身体不敢起来,胃里又泛起一阵恶心,连带头晕,面色白了几分。

她低着头裴敬启看不见,直到撑不住晃了一下,冬小去扶她,她才抬头称罪。

裴敬启见了吓了一跳,收起腿坐正,让冬小赶快把她扶着坐下,看出她的病态,神色端正几分:“怎么了?”

阮善摇头说没事,他一再问,才说自己是有些中暑了。

裴敬启一拍腿:“我走之后你中午跪了多久?你是傻子不成,那么热的天。”

阮善不说话,裴敬启“哎呀”一声,夺过小太监的扇子,伸长了手臂给她扇了扇,嘴里说道:“好好好,真是怕了你,你何苦这么认真。”

“太后重视南淮王的祭奠,我不敢懈怠,还请殿下见谅。”阮善垂下眼。

裴敬启扇子拍在桌上,很不理解:“小皇叔死了那么久,又非你的亲故,你也太用心了。法事年年都有,何至于这般。”

他的小太监悄悄拉他衣袖。

阮善听着也心里发麻,这样的话传到太后耳朵里,就是裴敬启也得挨训,也只有他敢在这里还肆无忌惮地乱说。

“瞧你这病怏怏的样子——”

裴敬启顿了一下,想起什么,忽有些兴奋:“我还给你带回了进补身体的乌灵散。”也不知怎么他想到要带的,反正是拿回来了。

“昨天见你都没想起来,之后我拿给你。”裴敬启兴致很高。

阮善却不想收,心思一转,带着些期待问:“乌灵散是什么?对身体很好吗?”

“当然。”裴敬启看她像是高兴的样子,长篇大论给她解释一番。

阮善听着眼睛都亮起来,很小心地问:“真的吗?太后入了夏身体一直不怎么好,这药既然这么有效,殿下可以献给太后吗?”

裴敬启:?

他犹豫了一下:“我是给你带的。”

“殿下,殿下可以献给太后吗?”她有些心急,“太后身体康健才是最重要的,我怎么能自己收下?”

这东西他收的时候没想那么多,这东西也很稀少,给了太后恐怕就不够阮善的份。

见他摇摆不定,阮善掐了掐自己,憋出一包泪来,默默地掉。

裴敬启“哎”了一声,半起身朝她探过去:“哭什么?”

“殿下,”阮善轻轻抽泣,“太后康健无忧才是我最大的心愿,殿下若把这药给我,我只觉羞愧,还不如缠绵于病榻起不来身,替太后受去这番罪才好。”

她说着就要起身,裴敬启忙按住她,他心也有些乱,只连声说:“你莫哭了,我听你的就是。”

阮善心里一颤,他竟真答应了。

裴敬启又让冬小去拿帕子来,自己绕过桌子跑到阮善身旁,弯腰去看她的眼睛;“把那药给太后就是。”

“哭什么?”他还有些不适应,又觉得心尖被挠了一下似的,扯出旁的话题来,“中午你拒绝我那般利落,可不是这副样子。”

阮善闻言又落下一串泪,裴敬启都快急得转圈,只想哄她别再哭了,出言道:“你还想要什么,我都依你。”

阮善面上在哭,心里却冷静,裴敬启这次回来也不知怎么了,看他样子不会轻易放弃纠缠,已经到这般地步,她脑海里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从小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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