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重明。”那人说完就殷切地看她,见她没设么反应,而后有些失落道:“你不记得了?”
“我该记得吗?”堂溪毓真是想不起一点,“方才那只狐为什么出现?”
“龙椅上那位命人四处抓九尾狐,刚才看到那只多半是为了报仇。”
“报仇?杀百姓以报仇?”她有些怜悯,但也觉得冤有头,债有主。
错综复杂,她就这样迷迷糊糊地带着重明去找秋芝和苏绎。
平乐坊的包厢内,一黑衣男子对饮酒的国师说道:“刚才那个捉妖道士手法有些熟悉,余以为苏绎可能没死。”
国师看着酒杯里映出自己的脸,他扯了一个笑:“师弟果然命大。”
“但……方才没看到他影子。要不然从那捉妖道士下手?”
“断袖之人,师弟怎会有联系。”国师含怒。
还在天玄门时,他与苏绎为同门师兄弟。
但苏绎拥有阴阳眼,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他天生就有,他身为妖怪都无法拥有这项本领。
时境过迁,他从崇拜到恋上苏绎,他也不知自己的感情真否,而后大胆告知——被苏绎拒绝。
于是他才明白,他不是爱,是嫉妒,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