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源于她的家世,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
兰诺从不认为自己和那些权贵富人之间是天上和地下,他们只是有些不同罢了,这种不同会带来物质和心灵的丰俭差异,可这些都无所谓,不重要。
符策又一次蹲了下来:“你可不能不知道任清浊是谁,兰诺,你会知道的。不过,现在确实有点早了。”
隐隐约约地,兰诺感觉到,符策对自己有着超乎寻常的耐心。
他直白地问道:“那你们来这里,是为了训练吗?我来这里,只是为了看你们训练,没有别的意思哦。”
来自贫民的谨慎,和来自孩子的拒绝,符策全都听进耳里,但没放在心上。
“当然是为了训练,你也可以随时来看,我只是觉得你面善,也没有别的意思,不用害怕。不过,不要告诉你的爸爸你来看训练,否则,他会阻止你的。”
“果然。”兰诺在心里吃惊,“他难道也知道我爸爸的事?难道是驻所的人告诉他的?”
这下,兰诺反而更保守了,他和符策又交流了几句,就找借口跑走了。
如果任愠在身边,一定能看清自己老师的意图。
这不是打草惊蛇,这叫——引蛇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