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不可理喻,她死了,这就是事实。”苍婧咬死不认,绝不松口,李佩瑕要的自由,只能以此相护。
李合十分不屑这些把戏,只道,“苍婧,你是见识过我的手段。”
“不敢相忘。当年舅父可为了臣相之位,以亲眷性命逼迫赵焕和王藏写下谏书,亲自将谏书呈至长寿宫。今日也可为了重归朝政,夺得大权,再行恶事。”
一墙之隔处,公孙旻见李合阴狠,苍婧孤身相对,实乃脱身。
公孙旻欲出面相救。然怀中之人已醒,她因看到李合而大惊,公孙旻便难顾苍婧,急揽住赵蔓芝,紧紧捂住了赵蔓芝的嘴。
公孙旻实属两难,他不断张望着李合,又将赵蔓芝紧紧禁锢在怀中。
赵蔓芝极为刚烈,公孙旻捂着她的嘴,她咬着公孙旻的手。
“你们这群人就是多管闲事,我乃太后亲弟,丞相之位自然是我。都是你们,一个个在陛下面前妖言惑众,碍我之路。赵焕王藏已死,你也一心求死,那我成全你。想必把你的头颅交给苍慧,她一定很高兴。”
赵蔓芝悄然松口,这是赵蔓芝最不愿听到的事了,许多的事她都来不及思索,一股脑儿全抵在了心口。因为这个人就是李合。
皇城是所有恶难的开端,亦是所有真相的终结。
赵蔓芝从踏入皇城的那一刻起,似乎就已有了这样的预料。只是她没有想到,真相就是如此荒诞,又如此残忍。
公孙旻感觉到热泪落在他的手背。
赵蔓芝这些年的孤苦怨恨倾数宣泄而出。认贼作父,该有何痛。最是当年之景,历历在目,仍要重现。
赵蔓芝尤胸口沉闷,忽地,天旋地转般地倒下。公孙旻护在赵蔓芝身旁,又眼看李合就要动手,于公主不义。两难之刻,有一人奋勇奔来,拔剑朝李合而去。
公孙旻愕然,竟是萧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