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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河倒泻沧海盆倾(2 / 3)

塔尔琴,脸上露出傲睨一世的神色起唇对吟长道“你逃不了。”

话里的深意不仅吓到纱娜,还惊了己嗣。

原来这位桑公子对狄芯予有意,怪不得举止如此出格,让他出手倒是个坐收渔利的好计策,不过今夜万万不可,他们二人同游莳花楼并没避嫌,倘若狄芯予此时在其手中出事,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狄芯予现在是君上的女人。”己嗣出声警醒,言外之意想做什么还需要从长计议,不能过于堂而皇之。

提弗都听罢不得不暂压脾性,现在身处都铎很多事不能再像以前那般随心所欲,但他想要的东西无论用尽什么手段都会得手。

“狄芯予。”他声音里涌现暴厉。

纱娜接过塔尔琴努力降低存在,这样的提弗都比魔鬼还可怕,今夜伺候之人定会吃尽苦头。

“叮。”一弦请音,几多雅意。

莳花楼内再起琴曲,叮咚水声,如鸣佩环。

渐次叮泠之语密布,打在绿叶草卉间窸窣作响,鸟兽争相散去寻石间洞穴避雨。

这是《奇臻录》所收残曲祈雨令,习琴者都不陌生,传言完整的乐曲可得天降雨露,猎奇心所致诸多学士入手研究,几十年间无一所成。

原曲断点便是这避雨之处,就在大家都以为结束时。

“呼呼。”曲中的风由小及大,伴随雷鸣轰隆,压抑寡欢。

懂琴的人不由伸长了耳仔细聆听,当空中一声惊雷炸开时,不少人被吓得一激灵,分不清曲声与现实。

直到吟长手中拨的弦趋于缓和,而雷电仍当空,他们才反应过来祈雨令真应验了。

堂下沸腾,连她手下收音之乐都掩盖过去。

“哗啦。”曲毕雨落。

果然是银河倒泻,沧海盆倾,好阵大雨!

提弗都难掩心头兴奋,不管不顾转身便想走过雅间去,被己嗣的手绊住,随着他的指引看见了人群中神情严肃的房勒将军,只能收起脚步极其不甘的重新坐下。

众人视线回望时,二楼已经没了抚琴之人的身影,只有他的随从和花魁留下。

“低头。”凌瞿生拽过手里面色红润的人,大庭广众之下显露神迹,这满城风雨带来的震撼,喧嚣扰攘。

听到他的声音吟长终于摆脱曲中意境,睁着朦胧润泽的眼只看不言,模样不知有多憋屈。

“跟我走。”他凑近闻到了酒气,再看面前人脚下虚浮一把将人抱起。

“那有那么多神迹,天气异变鸟兽先知。”她指着一旁在围栏上蹦跳的识香鸟。

凌瞿生却再不回她的话,带着人直接从二楼窗口跃入雨夜里。

房勒寻来时人去楼空,雅间里只剩徐漪和阿离。

“你们小姐呢。”他冷脸问道。

自己才接管齐元在城内的守卫之职,许多细微处未疏通所以消息延缓。

知道莳花楼不寻常就立马赶来,踏入大门闻声便看到狄芯予,还有一旁蠢蠢欲动的提弗都,这两人之间难道有什么瓜葛。

“先回了。”徐漪与房勒打交道轻车熟路。

反观一旁,阿离被甲胄加身的军爷惊吓得不敢抬头。

“她与提弗都是何渊源?”房勒单刀直入。

“有过节。”徐漪也不隐瞒。

房勒转头看向一同走出雅间的己嗣和提弗都,以狄家女那瑕疵必报的性子,今夜处处与他们作对倒不难理解,眼下赤离旧王族接近监御史的公子更为棘手。

因官兵突至花魁比试草草收场,老鸨紧张的握着宝石匕首,既然青衣公子走了她打定主意将花魁赎给奏起神乐的男子。

徐漪站在房勒身边,看向推拉着花魁上二楼的人出声质问。

“弦乐之声胜负未分,如此怕是不合规矩吧。”

从他们身边经过的人赔着笑脸停下。

“这位爷您家公子已走,此局就不必争了吧。”老鸨巧言令色,碍于官家的人在场作风低调。

“曲已奏,何言弃。”徐漪不依不饶。

此时的提弗都没了采闲花的兴致,心中如蛆附骨的意念是如何得到‘圣女’,完全漠视其他人只身走下楼去。

纱娜抱着塔尔琴走到老鸨面前伸手索还财务,她不情不愿又无计可施,只能忍痛把宝石匕首递还。

风花雪月夜落幕,寻花问柳的莳花楼不仅少了位花魁,还有人为秋娘也赎了身。

子时刚过,轩辕王的书房里灯火通明,房勒将今夜之事传信禀上,字里行间对狄芯予的任意妄为颇有意见,还提到了己嗣与提弗都私下相交。

殿外的夜雨来势汹汹,引出这场风波的女子却不知去处。

轩昊初拿起案旁她差人送来的祭词,惊才绝艳,微为繁富,潦潦字迹中能看出作者落笔时的烦闷。

谷蒂殿后芯予再不进宫,他若不找些事纠缠住人,怕其哪天耐不住了独闯旧王陵,虽然启陵这一日迟早会到,但有些事自己还需部署。

另边离开了莳花楼的两人进了商会,凌瞿生一路为怀中人挡着雨,放人落地时她只有几缕湿发。

“三哥,我醉了。”吟长坐在桌边的身子挺得笔直,举手投足并无醉意,只眼神愈加散漫确与平时不同。

“以你的酒量不至于。”凌瞿生想起他们之间唯有的一次对饮,小小女童举着酒坛都不怯弱。

“那是从前你可知我十年未再碰酒,自然不如少时善饮。”她似怕对方不信,支手托腮用莹白的手背衬托出脸上绯红。

“为何?”他心生忐忑的问道。

“因为…。”吟长犹豫着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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