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也不是很麻烦吧......明儿心中想,这么重要的事情还是隆重些好,刚要说就按照传统的来。
身后月年衣马上道:“师妹你肯定不喜欢传统的拜师礼,因为师兄不会念拜师后的规矩!”
明儿:“......”算了师兄不太靠谱,就这样吧。
见明儿没再要求什么,月年衣心下松了口气,秋叙白点头道:“那就礼成,以后你可以和师兄们一样叫师父。”
“一定要叫师父吗?”明儿的大眼睛望着秋叙白。
“嗯......嗯?”秋叙白愣了:“你不想叫师父?那你想直接叫师父的名字?”
明儿摇头:“我能叫师尊吗?”
身后已经有压不住的笑声传来。
明儿不解,只盯着秋叙白。
秋叙白呆愣好一会儿,似乎不知道要怎么办了,终于挤出几个字:“你高兴就好。”
身后压着的笑声更大了。
秋叙白无奈地往明儿身后看:“年衣,想笑就直接笑出来,别憋出内伤了。”
明儿转头,发现连江溪雪面上都有笑意,实在是不理解:“师兄为什么要笑?”
月年衣已经笑得猖狂,边笑边摇头,对身边的江溪雪道:“咱们这新师妹真有意思。”
江溪雪难得赞同他。
“师父,”江溪雪提醒道:“该给新师妹取花名。”
秋叙白恍然,像才想起来,称赞道:“还是溪雪想得周全。”
“取花名?”明儿又不懂了。
“我来解释!”月年衣连忙举手。
明儿看向他。
“咱们寒烟宗,上至长老下至普通弟子,都要取一个花名,平时以花名相称,不称本名的哦。”
明儿想了想,试探地问了一句:“师兄的花名是月年衣?”
月年衣点头笑道:“对。”
“那师兄的本名呢?”明儿又问。
“也是月年衣。”月年衣非常自得。
明儿:“嗯?”
江溪雪解释:“花名也可以用本名。”
“本名好听就可以当作花名啦,这样很有纪念意义,”月年衣道:“本名毕竟是爹娘取的嘛,如果不用本名作花名,不到百年等爹娘逝去,本名就消散了,到那时就只有花名了。”
“不过这些也无所谓,”江溪雪道:“既然走了修仙一道,尘缘断了不是什么坏事。”
“因为你江师兄的花名并不是本名,”月年衣接道。
江溪雪点头。
明儿又转头看秋叙白:“师尊的花名是本名吗?”
秋叙白点头:“算是。”
“哦,”明儿点头表示了解了:“那师尊给我取花名吧。”
“可以,”秋叙白想了想:“你想要个什么姓氏?”
月年衣插嘴:“师妹跟我姓月怎么样?挺好听的。”
明儿摇头:“我可以跟师尊姓吗?”
“哇为什么,”月年衣表示很伤心:“是月比不过秋吗?”
江溪雪:“是你比不过师父。”
月年衣:“......你说的有道理。”
江师兄说的对,明儿心中暗想,然后道:“那我叫秋明?”
秋叙白低着头看她:“你叫明儿,是哪一个明?”
明儿呆了一下,回答:“我不知道。”
“不知道?”秋叙白有些惊讶:“你不认字?”
明儿:“对。”她认真瞧着秋叙白:“我只认得‘秋’字。”
秋叙白回望她。
对视片刻,秋叙白想起了件事情。
隐约有些印象,两年前,他有事即将下山,曾经偶然遇见过这小姑娘,那时她有些小心地说想请教一个问题。
给小姑娘解答一个问题的一点时间还是有的,秋叙白没有拒绝。
而她问的问题却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小姑娘好似有些紧张:“叙白仙君,你能不能告诉我,秋天的秋字长什么样子?”
那时秋叙白就有些愣了。
他没有觉得有些好笑,只突然反应过来,这还是个小孩子。
最后自然写了‘秋’字给她看。
未曾想两年过去,她竟还只认得这一个字。
这样一想,他和这小姑娘的还是有些缘分的。
月年衣在一旁很惊讶:“我记得外门弟子有教识字的课程的?”
“我要努力修炼,吸灵气,”明儿道:“没去上课。”
月年衣倒吸一口气:“天哪。”
“修炼先不着急,字是一定要认的,”秋叙白认真道。
明儿抿了抿唇:“我知道了。”
“不知道是哪一个字就随便选一个好了,”江溪雪说。
“也是,”月年衣指尖一动:“这个‘茗’怎么样?挺好的,就是实话实说,秋茗做花名有点一般。”
秋叙白询问明儿:“你月师兄说的这个‘茗’字你觉得怎么样?真的要叫秋茗吗?”
明儿看了一眼,点头:“挺好的,简单好念,”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跟师尊的名字一样好听。”
月年衣小声对江溪雪道:“我觉得师妹有点特别。”
“那就叫秋茗,”秋叙白已经有些习惯了这小姑娘莫名其妙就夸奖他,面色如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