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就走了过来,摘下一只手套,将手背伸了过去。
“姐姐。”
二人交换了一番眼神,孺因将手轻轻搭了上去,跨过石坎与他一同走向那并肩的兄弟二人。
她有一点不高兴,总觉得自家小孩儿被人欺负了,明知远徵没吃什么亏,但还是不高兴。
清凌凌的目光落在宫子羽身上时,明明被打的是自己,他却还是不自在地偏过了头。
听见宫远徵有人撑腰之后矜持且得意的一句“我也是为了救子羽哥哥心切”时,莫名的委屈好像更多了一些,“你刚才明明对我下了杀手。”
宫远徵开口想要反驳,被孺因拦下,“阿徵平日由尚角哥哥教导,他们兄弟间出手向来不留情面,对着子羽哥哥时难免有些收不住手,还望勿怪。”
话里带着绵软的刺,意为宫子羽自己学艺不精,打架还要弟弟让着他,颇令人低看一眼。
若非少主在场,宫远徵简直要忍不住笑出声来。
二人向少主告辞之后,他看见孺因脸色不佳,那点高兴又变成了担心,“夜已深了,我送姐姐回去休息。”
孺因捏了捏他的胳膊,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还是忍不住问道:“金繁下手颇重,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姐姐别担心。”
“下手颇重”的金繁:“……”
真正受伤的宫子羽:“……”
偏心到没边儿了。
“伤心了?”
哥哥唤羽知道他的小心思,拍了拍他的肩膀以作安慰。
“没有,怎么可能?”
“嘴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