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真有这么厉害,会在齐王府住了这么多年还没嫁成功?”女侍卫半点不信,嗤之于鼻。 瞧不起她?!白千蝶气得把他的鼻子一指:“我说必嫁,就一定能嫁!这一次,就连表哥都不可能拒绝我!” “倒是你,赶紧好好想想,该怎么帮我解毒吧。我要是一辈子跟过敏似的,喘不上气,肚子疼,就算嫁进齐王府,也得不到表哥的宠爱!” 女侍卫毫不客气地拍下她的手,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小的油纸包来:“急什么,我有万能药,就算不能解毒,也能压制一切症状。” “有这样的好药,你为什么不现在就给我?!”白千蝶不顾浑身疼痛,扑上去就抢。 女侍卫显然有功夫在身,稍稍一闪,就轻松避开了她:“你能不能用脑子想一想,我不现在就给你,肯定是有原因的。这药吃的次数多了,就没效果了,你先忍着,等关键时候我再给你。” “你说得轻巧,你来忍忍看!”白千蝶再次扑了过去,“杜子腾,我就知道,你不是真心辅佐我。像你这样有手段有本事的人,大可去直接投靠王爷,怎么会屈身于我!” 杜子腾这次没有避开,却是阴恻恻地扯了扯嘴角:“你知道花娇娇是我的什么人吗?” 白千蝶惊得住了手:“你竟跟花娇娇有关系??” 杜子腾凑到她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 白千蝶呆了一下:“你跟花娇娇竟有这种纠葛?” “我有必要骗你?”杜子腾哼了一声。 白千蝶的目光,在他脸上扫了几个来回,忽地把他重重地一推:“既然你想跟我联手,那就更不该跟我对着干!” “我跟你对着干?我是比你理智!你今天已经惨败给了花娇娇,还敢这么冲动??”杜子腾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要是真忍不了过敏的滋味,就抓紧时间,嫁进齐王府!” “这个不劳你操心!等皇上寿宴之时,就是我跟表哥的定亲之日!”白千蝶斩钉截铁,“只要我把嫁给表哥的理由说出来,姑母一定会请奏皇上赐婚的!” 提起白贵妃,白千蝶忽然有了反击花娇娇的主意。 算了,先不跟杜子腾纠缠了,把花娇娇弄死再说。 等花娇娇死到临头的时候,还愁她不交出解药? 白千蝶惬意地想着,勾起了唇角:“我怎么把姑母给忘了,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得赶紧把她请来,好好地治一治花娇娇!” --------------- 衡元院书房。 顾子然心烦气躁,手搭长弓,一箭一箭地射向墙上的圆靶,发泄着怒火。 今天所有的事情明明都得到了圆满解决,但他怎么却依旧气得慌? 对,一定是因为花娇娇! 这个死女人,她身为齐王妃,给他治病,难道不是应该的吗,她却居然跟他谈条件! 谈条件就谈条件吧,她的条件,居然是要休掉他! 凭什么! 她哪来的脸! 他坐着轮椅,又是盛怒之下,但却依旧又快又准,每一支都正中靶心。 天青惊叹了一会儿,上前给他斟了一盏茶,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好让他别那么生气了:“王爷,没想到表小姐平时单纯善良,今天却一反常态,装中毒诬陷王妃。” 顾子然把长弓狠狠地朝地上一砸:“你以为花娇娇是个好的?谁诬陷谁,还不一定!” 今天这事儿有猫腻?!天青惊呆了:“王爷,那您还顺着王妃,处罚了表小姐?” 他也不知道他当时是怎么了,大概是中了邪?顾子然更加烦躁了:“白千蝶的脉象挑不出半点毛病来,本王不顺着花娇娇能怎么办?” 王妃这是什么医术,都出神入化了吧?天青深感震撼。 哎,他是来转移王爷注意力的,怎么却让王爷更生气了? 天青赶紧缓和气氛:“王爷,不管怎么说,至少团团那小姑娘,还是挺招人喜欢的。” 提起团团,顾子然的面部表情,不知不觉地变得柔和了。 他忽然想起来,团团今天也遭罪了,心头不由得一紧,同时又觉得十分奇怪:“为何团团跟本王一样,都对腰果过敏?” “王爷,很多人都对同一种食物过敏,这不奇怪。”天青说完,顿了一顿,又道,“不过,那小姑娘的五官,除了一双杏眼像王妃,其他的,几乎跟王爷一模一样。” “是么?”顾子然一愣。 难怪他第一次见到团团,就倍感亲切,原来他俩竟如此相像? 但他很快就把脸沉了下来:“本王是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团团绝不可能是本王的种,她怎么可能跟本王长得像?!” 这倒也是,王爷是绝对不可能跟王妃生下孩子的。 可团团真的跟王爷长得很像,这又怎么解释? 天青困惑着,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惊得他脱口而出:“楚王!” 楚王跟顾子然虽然不是一母同胞,但却有着相像的五官。好多人都说,不仔细看,两人就跟孪生子似的。 既然团团不可能是顾子然的种,那就多半是楚王的孩子了! 顾子然也想到了这个可能性,操起手边的茶盏,啪地一声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