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办法?那我只能找别人帮忙了。”花娇娇耸了耸肩。 “你要找谁帮忙?令狐年?”顾子然脸一沉。他很清楚花娇娇跟令狐年是清白的,但心里头就是不舒服。 “你不肯帮我,那我只能找他了,毕竟我也不认识别的人。” “父皇明令禁止你跟他再有联系,你是想违抗圣旨?” “那我没办法嘛,我要是不揪住花蕊蕊的奸夫,如何拿捏她?”花娇娇手一摊。 “没办法你就能违抗圣旨了?你就不怕连累本王??”顾子然把轮椅扶手一拍。 花娇娇弯腰,凑到了他脸旁:“你觉得我会怕这个?我巴不得连累你。” 死女人!蛇蝎毒妇!顾子然反手揪住了她的衣领:“不许去!” “那我怎么查?”花娇娇眨眼。 顾子然深吸一口气:“本王帮你查!” 早答应不就得了?非得她浪费这么多口舌。花娇娇莞尔一笑:“那我先谢了。” 他怎么觉得,他是中圈套了?顾子然有点气闷,把她朝后一推,自己摇着轮椅先走了。 花娇娇沿着湖边,慢慢地朝前走,眼看着就要到怀梦轩,忽然一名丫鬟跑过来,噗通一声跪在了她面前。 “大小姐,奴婢小桃子,求您去救救于姨娘吧。夫人刚才回房,心气儿不顺,就拿于姨娘撒气。” “于姨娘她已经怀有三个月的身孕了,担心夫人不高兴,一直没敢声张,没想到,今儿还是触了夫人的霉头了。” 花娇娇很清楚王氏为什么心气儿不顺,但这于姨娘是谁,为什么要她去救,为什么要把于姨娘怀孕的秘密告诉她? 小桃子看出花娇娇的疑惑,主动解释:“大小姐,于姨娘就是于春妮啊,您乳娘的孙女于春妮。” 于春妮?在她嫁进齐王府前,乳娘一家就求了恩典,回老家去了,怎么于春妮却又回到了宣平侯府,还成了花无期的妾? 花娇娇来不及细想,赶紧叫小桃子带路,去了王氏所住的雪梅院。 雪梅院里,王氏正手持一根木棒,一下一下抽打于春妮的后背。于春妮弯腰跪在地上,看着是屈服顺从,实际上悄悄护住了自己的肚子。 但她的后背已经皮开肉绽,如果让王氏继续打下去,别说会小产,就连她自己的性命都难保。 花娇娇冲过去,一把攥住了王氏的手腕:“住手!” 王氏扭头,看见是她,脸沉了下来:“花娇娇,你以为成了齐王妃,就可以管天管地了?我管教你爹的妾室,跟你有什么关系!” “的确没关系。”花娇娇说着,凑到了她耳边,“我能治好花柳病。” 王氏马上放下了木棒:“当真?” “你没必要这时候质疑我,等我治不好,你再找我算账不迟。” 花娇娇把于春妮从地上扶了起来,王氏犹豫了一下,没有阻拦。 “现在我可以带她走了?”花娇娇问王氏。 王氏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娇娇你这是哪里话,你是齐王妃,你想带谁走,就带谁走。” 真会见风使舵,花娇娇嗤笑一声,把于春妮交给了小桃子。 她心中有不少疑惑,跟着她们,来到了于春妮的住所,兰芳榭。 于春妮已经疼得几乎晕厥,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花娇娇赶紧从空间取出急救包,给她清洗伤口,上药,诊脉。 她用的药,有止疼的效果,过了一会儿,于春妮终于缓过劲儿来,第一时间看向了自己的肚子。 “孩子没事,不用担心。”花娇娇忙道。 “大小姐?”于春妮这时候才发现是她,但却马上变了脸色,“几年没见,大小姐的胆子变大了?都敢从夫人手里救下我了?你不是明哲保身,连自己亲娘都不管吗?” 她明哲保身?她指的是原主吧? 花娇娇一头雾水:“我怎么不管我亲娘了?” 于春妮满脸怨气:“行了,大小姐,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你放心,你母亲的仇,我会替她报,不会牵连你。” 她母亲的仇?什么仇?原主的记忆里怎么什么都没有? 不,也许不是没有记忆,而是看待记忆的角度不同。 花娇娇仔细想了一想,试探着问道:“你指的是消魂散?” 原来你知道?于春妮更生气了:“你知道原配夫人是被冤枉的,还这么多年不闻不问?原配夫人这辈子最大的不幸,就是生了你这么个不孝的女儿!” “不,我不知道她是被冤枉的,我是自己猜的。”花娇娇摇头。 “猜?这还需要猜?我都知道原配夫人心善纯良,绝不会去毒害夫人的父亲,你却相信了他们的诬陷?”于春妮气得直拍床沿。 相信这一切的是原主,不是她。原主的记忆里,跟母亲有关的事寥寥无几,以至于她根本就不知道母亲是个什么性格的人。 她哪知道母亲是被诬陷,还是真害死了王氏的父亲。 毕竟就连原主自己,都给顾子然下了毒。 花娇娇无奈:“你生气无法解决任何问题,还不如把事情给我讲清楚。” “讲清楚又有什么用,你心里只有你爹,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