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看来情蛊犹在生效,难怪令狐月没有马上遭到反噬,气绝身亡。 令狐年朝花娇娇看去,她虽然把情绪掩饰得很好,但还是可以看出,唇角开始朝下耷了。 挺好,她对顾子然越失望,就越有可能尽早离开齐王府,跟他回云国。 如此看来,令狐月的情蛊,也不是完全没功劳。 令狐年举杯喝茶,隐住了几分笑意。 三人又闲聊了一会儿,顾子然和花娇娇之间的尴尬气氛渐渐消散不见,两人甚至有说有笑,开了几句玩笑。 令狐年猜到忘情蛊已经生效,暗自一笑,起身告辞。 他刚走,花娇娇就扑到顾子然身上,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子:“好你个顾子然,当着我的面,就敢跟令狐月卿卿我我,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是不是就要把她给睡了?!” 顾子然拍开她的手,撑住了额头。 他还记得,他主动把令狐月带回帐篷,还任由她脱掉了衣裳。 花娇娇紧追着进来,把令狐月拉开了。 再后来发生了什么,他就记不起来了。 他越想头越疼,不耐烦地把花娇娇朝外一推:“平头百姓尚不止一个女人,本王想睡谁就睡谁,就算你是本王的王妃,也管不到那么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