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比我死,老师一般只抓你。”
我:“……”
然后我俩就好起来了。
说实话我挺喜欢这种敢说话的人,虽然很直白,但相处下来很舒服。就像我后来知道她是强迫症,还经常吓唬她梳头发落了一绺。
再后来,她可能觉得小红绳不太符合我,直呼我大名叫“桑月”,我也直呼她大名“孟小琼”。
那天我和孟小琼一起放学,我向来对关系好的人不吝啬,一定把我最好的东西给她,所以我诚挚的邀请她到我家嗑瓜子。
但她说有事给我拒绝了。
很奇怪,我没说嗑瓜子之前她还没有事。
我背着书包,正想问问她究竟有什么事,就听见校门外一阵轰动。
身高不够,我站在台阶上也看不太清。
孟小琼把我踮着的脚摁回去,很扫兴的给我摆了摆手:“估计又是什么豪车啊,或这是什么车祸,又或者是豪车出车祸。”
我不太了解,问道:“这点小事,至于?”
“人,都比较肤浅。”孟小琼又说。
这我倒是没话说。
毕竟咱也不是人,咱也不敢问。
快到门口,我准备跟孟小琼道别,这时,外面又是一阵骚动,这次是一小片的尖叫声。
我本来不好奇,却也不受控制地像声源看过去,结果我也蓦地睁大了双眼。
人群中那人低头站着,墨镜挂在耳后,双手捏着一根棒棒糖的棍。其实他穿得并不张扬,只是很简单的白T细腿裤,两条腿靠着后面骚粉色的跑车,远远地朝我这边望了一眼。
我下意识地收回目光,也不管究竟看没看到我,飞快在人群中逃窜,仗着人多想逃之夭夭。
孟小琼没反应过来,伸手扯了我一下,“你干嘛去?”
我太想跑了,就算在天界遇了人,在魔族遇了敌,我都没有这般慌乱。
我不动声色的挣开她,下一秒,我却被另一只手扯到了一边。
周围又是一片尖叫,比刚才来得还有沸腾。
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脸热。
那人把着我的肩给我翻过来,再一只手扣住。他勾着一抹笑地问我:“装不认识我是吧?”
我使劲推了推,含糊说:“……邬启你少不要脸。”
他全当聋了没听见,好像也瞎了,没注意到那么多人注视着他的目光。
而后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宣布:“很遗憾的通知您,桑月小姐,您失去竞争‘天下第一郁闷’资格。”
我:“……”
邬启推着我向车里走去,“以后你也有人接了。”
我:“……”
我牙都酸了,一时半会儿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朝人群中看了一眼,罚站那时候路过我、怜悯我的人,此刻都呆呆地凝视着我,像是在纳闷我究竟是什么来头。
邬启全然没发觉,给我塞进后座,自己从另一边翻进来,把着车窗一跃,双脚刚好着地。
我真的很想揍他。
太想了。
但我不能,人太多了。
我说:“你能出场低调点么?”
他把墨镜重新带上,笑出一口张扬的白牙:“不能。你启爷出场即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