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兮那件事,你不是恼我利用舒颜夕的清白?可若我说我其实是在帮她呢?”他说着嗤笑一声,“‘这样下流的手段’……居然把这事告诉她,真是……”
朱雀回过味来了:“既如此,阁主为何当时不告诉我?害因为昧了良心好几宿睡不着觉,还为这事误解阁主。”
“你误解,旁人误解,便是天下人误解,我何曾在意过?”这话脱口而出,他愣了一下,往那探出院墙的竹梢看了一眼,长长叹了口气。
朱雀这才看到他手里的食盒,惊讶道:“阁主进去这么久居然没把点心送出去?中秋将近那精贵铺子摆谱,居然搞劳什子一人限购三盒,我陪阁主排了两个时辰队才买齐的!”
“放廊下一晚上都冻硬了,让别人怎么吃?”念尘瞪了他一眼,“你拿回去给如卿!说你自己排队买的,别提我。”
朱雀又瞟到他另一只手里抓着的玉佩带子很是眼熟,似乎明白院墙内发生了什么,摸了摸鼻子悻悻道:“如卿不爱吃甜的。”
念尘干脆把食盒往他身上一送:“你带回去给谁都行,去喂鱼喂鸟也行,别烦我!”
朱雀接过来,摇着头啧啧称奇:“我总以为殿下从来说话做事绝不吃亏的,如今看来是我见识浅薄了。”
念尘指着他威胁道:“今夜之事你知我知,否则我立刻把墨炼招来梁京给如卿铸剑。”
朱雀捂住嘴,拎着食盒的手指天又指地,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