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就连我也被命令不能触碰她。克劳斯不会动她的,至少现在她是安全的。比我舒服多了,被圈禁在这里折磨。”
达蒙眯眼看着凯瑟琳,“我手里的是马鞭草,你的救命药。找到突破口,凯瑟琳。把它喝了,防止再受控制。”
凯瑟琳走过去想拿小瓶,达蒙却收回了手,“把它给我。”
“先回答一个问题,为什么要和伊泽贝尔出卖我们?”
“我觉得你们没希望赢克劳斯。我得自救。”
“Here.”达蒙把马鞭草小瓶递给凯瑟琳,看着她难受的喝下,“你欠我的,我会向你讨债的。”
“come on.”达蒙叫安迪离开前,余光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维娜妮。
凯瑟琳敢确保达蒙在意维娜妮,因为她听见安迪告诉达蒙,维娜妮身上没什么伤,她一切都好。
以利亚望着窗外,“我想那对巫师父子已经离我们而去了。”
“是的,很遗憾。”
“卡特琳娜呢?”以利亚转头看向埃琳娜,“我死的时候,我对她的控制也该失效了。”
“克劳斯带走了她。我们认为她可能死了。”
以利亚轻轻微笑,“我可不这么想。那不是克劳斯的风格。对她的所作所为,死亡太过仁慈。”
“我不明白。你说你要克劳斯死,但你仍然要卡特琳娜为背叛他而付出代价。”
“让卡特琳娜付出代价,我自有原因。”以利亚又回忆起往日,“曾经,我愿意为克劳斯做任何事。”包括愿意让出我喜欢的女孩,杀死兄弟的恋人。“克劳斯是我弟弟。”
埃琳娜的瞳孔惊讶放大,“我听到了,我只是还没反应过来。”
“至于克劳斯为什么不会杀了维娜妮,那是因为她差一点儿就成为了克劳斯的未婚妻。”
“什么?!”
“虽然我有点跟不上现在的时代,不过用一个词概括你现在的感受,就是O.M.G吧。”
埃琳娜脑子有点乱,“你说的未婚妻,还有差一点儿是什么意思?维娜妮也是谁的二重身吗?”
“No,她和我们的一位旧友长得近乎一样。”以利亚陷入了回忆,“那个时候,她的名字叫做诺维雅…”
在男女感情方面来说,克劳斯并不喜欢诺维雅,他将她当作小妹妹。诺维雅也是如此。克劳斯没什么朋友,诺维雅算半个能和他聊上几句的人。他们之间更多的是彼此欣赏。
“我父亲是东欧小镇上很富裕的地主。我们的母亲生了七个孩子。”
埃琳娜想知道更多,“那么说,你的父母是人类?”
“我们曾经都是。吸血鬼的起源说来话长,埃琳娜。你只需知道,我们是世界上最老的吸血鬼。我们是吸血鬼始祖家庭,我们是所有吸血鬼的起源。”
“维娜妮,哦不,你口中的诺维雅,她也是吸血鬼吗?”
“她是人类。”以利亚望向窗外,绿色的草地没开出一朵花,“她死了。”
“她怎么死的?”
“人类是很脆弱的,埃琳娜。在那个年代,一个小感冒,一只动物都能轻易剥夺人的生命。”
“好吧。”以利亚显然不想再谈这个问题,埃琳娜也大概知道或许是诺维雅死去了,所以没成为克劳斯的妻子。“但克劳斯是你的兄弟。你还希望他死吗?”
“我得透透气,我还是觉得有一点儿…没活过来。come.”
埃琳娜抓起沙发上的衣服跟上走出门的以利亚。
“日月诅咒是一千多年前,我和克劳斯杜撰出来的。”
“但如果不存在诅咒…”
“有一个诅咒,只是不是你们所知的那个。”以利亚望着湖水,“是一个更糟糕的诅咒。施加在克劳斯身上。过去的一千年里,克劳斯一直在设法解开诅咒,你是他唯一的希望。”以利亚从西服口袋里掏出埃琳娜的手机给她,“你的电话一直在响,请接了吧。”
是斯特凡打来的电话,他告诉埃琳娜,克劳斯刚才上门找了珍娜,并且珍娜已经知道所有事了。
“她是我的亲人,以利亚,我必须回去。我会回来的。”埃琳娜真诚的看着以利亚,“我保证。”
“除非你言而有信,否则你的保证一文不值。”
“谢谢你。”
Don''t pull your pants
before I go down
Don''t turn away this is my time
Don''t make demands
I don''t take none
Just say a prayer
that it gon'' get done
凯瑟琳举着酒瓶,拉着落地灯,伴着唱片机的音乐,在房间里欢快地跳着舞。要不是她触碰不了维娜妮,不然就算她在沉睡,凯瑟琳也会把她拽起来共舞。
听进钥匙插进门眼的声音,凯瑟琳就知道是克劳斯回来了。没了刚才的好兴致,凯瑟琳闪现到沙发上乖乖坐好。
“介意小点声儿吗?”克劳斯把钥匙甩到鞋柜上,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熟睡的维娜妮,大步迈向凯瑟琳。
凯瑟琳关掉了音乐,“怎么不高兴了?”
“这副躯体已没任何作用了。”
“想来点酒吗?”
“No,卡特琳娜。我不想喝。”
“come on.”凯瑟琳拿着酒瓶起身绕过桌子走到克劳斯身边,“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