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帮你放松一下。或者…我们可以吸干她的血,我能闻到那鲜甜的味道。”
“你怎么知道我没尝过呢?”克劳斯一把抢过凯瑟琳手里的酒瓶摔向墙壁,他拧住凯瑟琳指向维娜妮的手指,“我劝你最好别打她的注意,卡特琳娜。你该庆幸,今天这话是对我说的。现在我想要你乖乖坐下,闭上嘴。”
“马多克斯,怎么去了那么久?”克劳斯转身走向带着他需要的东西赶回来的手下们。
“你行李太多了。还有…”马多克斯抓着身边男人胳膊对克劳斯说,“活了几百年的吸血鬼可不太好抓。”
“格丽塔,终于见面了。”克劳斯微笑着看向最后走进门的黑人女巫。
“Hello,亲爱的。准备好出来了吗?”
以利亚端着酒杯站在壁炉边,对着去而复返的埃琳娜微笑,“欢迎回来。”
“Tell me.”埃琳娜脱掉外套扔向沙发,“告诉我,克劳斯的诅咒是什么?”
“Please.”以利亚伸手请埃琳娜坐下。“我的家人亲密和睦,”以利亚放下酒杯,坐到埃琳娜对面,“但克劳斯和我父亲的关系并不是很好。我们变成吸血鬼的时候,终于发现了真相。克劳斯不是我父亲的孩子。我母亲多年前曾出轨,这是深藏的秘密。克劳斯的血脉另有起源。当然,当我父亲发现后,找到并杀死了我母亲的情人,灭其满门。他没有意识到,此事挑起了种族之争,战火蔓延至今。”
“种族之争?”
“吸血鬼与狼人。”
埃琳娜有点无法消化自己听到的,“克劳斯的生父是狼人?那克劳斯是什么?狼人?还是吸血鬼?”
“两者都是。混血比任何狼人或吸血鬼都更强大。自然界不许打破平衡的力量。因此身为自然之仆的巫师们,设法将我弟弟的狼人属性封印起来。”
“这才是克劳斯想要解开的诅咒?”
以利亚继续向埃琳娜解释,“他想要解封自己狼人的那部分。如果成功,克劳斯就可以创造自己的种族,成为新种族的始祖。深受其害的不止是吸血鬼,而是所有人。”
“你之前一直在帮他。”
“当初帮他是因为我爱他。”以利亚起身倚靠在门边,“现在一切都变了,他必须得死。”
“我们手上有匕首,我们可以阻止他。”
“狼人被银器刺伤会自愈。除了沾白栎树灰的银质匕首,没有任何东西能杀死吸血鬼祖先。明白问题所在了吗?那匕首没用。”
埃琳娜起身激动地看着以利亚问,“难道就没有杀死克劳斯的方法吗?”
“有一种方法可以杀死任何超自然生物,假自然之仆的手。”
“巫师?”埃琳娜明白了,“只要能连通足够强的魔力。可施法者也会丧命。”
其实还有一种方法,但以利亚没告诉埃琳娜。因为他们也不能够确定。
“诅咒只能在月圆之夜解开,克劳斯变身之时,就是他最虚弱的时候。此时有着足够力量的巫师就能杀死他。”
“要是我告诉你,我认识一个女巫,能连通如此强大的魔力。”
“那我会再告诉你一件事,你应该知道的事情。我找到了不杀死二重身就能解开咒语的方法。”以利亚转身走向沙发拿起埃琳娜的外套,“只可惜卡特琳娜自作主张破坏了我的计划。我相信之后的事你都知道了。”
“你喜欢过她,是不是?”
“据说很多人都犯过这种错误。”以利亚把外套递给埃琳娜,看着她和凯瑟琳同样的颜色的眼睛低声说,“我绝不会犯第二次。”
“埃琳娜?”
当阿拉里克睁开眼看着自己说完这句话后,凯瑟琳就知道克劳斯已经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了。
跪在白蜡烛火圈里的格丽塔和马多克斯起身打开了那个竖着的木箱。克劳斯笑着走了出来,“Now that''s more like it.”
地上趴着昏厥过去的阿拉里克,马多克斯抓回来的吸血鬼站在墙角。
克劳斯一个眼神,马多克斯便会意走到床边,准备解除维娜妮的沉睡咒语。
“就没什么办法能让她想起以前的事吗?”
马多克斯摇头,“即便她们长相相似,可终究不是一个人。或许可以做到,但得让她见到那个与她前世有关联的人才行。”
让维娜妮见到他?克劳斯拒绝,“现在还不是时候。”
“你叫什么名字?”克劳斯一把抓过站在墙角的吸血鬼。
“理…瑞。”
“好的,理瑞。”克劳斯微笑着盯着理瑞的眼睛,“有个不太伟大但很神圣的使命要交给你。看到那边躺在床上的女孩了吗?一会儿她会拿木桩刺穿你的心脏,而你要做的只有一点儿,那就是心甘情愿的接受。接受我给你安排的命运。”
凯瑟琳既害怕又疑惑,克劳斯居然真的要帮助维娜妮杀死一只吸血鬼,这是为什么?接受他安排的命运,克劳斯又会怎么对待自己呢?
“还有,”克劳斯把理瑞转向沙发方向,他指着凯瑟琳对理瑞说,“等会,当我说别咬她的时候,你务必要冲上去咬破她的喉咙好吗?”
“好的,我明白。”
“很好。”
“咳咳。”
维娜妮醒了过来,还不太清醒的她被马多克斯扶到克劳斯面前。
克劳斯伸手拂去维娜妮垂落耳边的长发,马鞭草灼伤了他的指尖。“我就知道。”克劳斯鼻腔发出一声轻哼。
“你是谁?”
“Oh,甜心。我很乐意再次向你介绍我的名字,我是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