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有点装逼。” 文喜猛得顿住脚步。 正当赵悬以为文喜也要给自己输出一段大道理时,文喜扭头好奇问道:“真的很装吗?” 赵悬本想点头,最后脑袋拐了个弯:“也没有,挺有道理的。” “哦。” 赵悬接着说道:“不过跟那种人说这么多道理,他们一句都听不进去。就跟你和农民去说你种的稻麦没用,是一个道理。” 文喜望着天空,孤零零的月亮悬挂在夜空中。 不过才一会儿,橘灰色的云已经消失殆尽。 明日究竟是雷雨天还是晴光大好,成了未知数。 “我知道。”文喜收回视线,轻飘飘说道。 “什么。”赵悬拍了拍身上的灰。 文喜踩着影子,说:“我知道那些大道理没用,但我仍旧想试一试。蜉蝣撼树,它也没想过自己的结局会是什么。” 两人走出那条偏僻的小路,面前的康庄大道就是南山路。翡翠公园的后门灯火通明,喧闹的夜市带着烧烤酱料的香味弥散在空中。 夏日还停留在安远。 赵悬突然定下脚步,嘴上的烟都没咬住,直接掉在了地上,脸上微微泛起潮红。 “你外套下面穿衣服没?”赵悬冷不丁问道。 “穿了呀,有短袖。”文喜乖乖回答。 “把外套脱了。” “啊?”文喜虽然不理解,但是看着赵悬手上和脸上的血渍,以为他有用,还是照做。 赵悬接过,拽住西装的两条袖子,胳膊一挥,将文喜箍在了衣服和他身体中间。 “把胳膊抬起来。”赵悬说。 文喜面露囧色:“我胳膊在抖……我还有点想笑……” 赵悬微微吐了一口胸口的浊气,换了方法,从她的腰间擦过,速度飞快地将袖子绑起来。 文喜不解。 赵悬别开眼睛,声音含糊:“蜉蝣,你生理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