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地是我罩的,谁敢来,老子打断他的腿。滚!”
癞子带着狗腿子撂下狠话屁滚尿流的落荒而逃。
祝茵茵一脸崇拜,两眼冒心。
她爹拱手:“啊,多谢恩公出手相助。”
我咧开嘴,吐了他一脸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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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被迫躺了七天。
整整七天啊,祝茵茵的房顶还烂着。
她说:“你说了你要亲自修的。”
她爹马上呵斥:“胡闹,怎么可以让救命恩人做那种粗活。”
一听就是些冠冕堂皇的假话,要是真不依她的,早在我昏迷的时候个人悄悄的找人修好了,说话的语气也不重。
我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男人说到就要做到。”
“唉,不行,恩公你的伤刚刚才好,大夫说了要多休息,岂能做重活,茵茵你就别任性了,爹明天找人来修。”
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当即来了几招。
一个不小心老子飞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飞?
难道不小心打通了我的任督二脉,拥有绝世武功,成了绝世高手?
我歪歪扭扭的飞上屋顶,不想屋顶有些滑,一个倒栽葱,好在我反应灵敏,就地一滚,若无其事的站起来,淡淡道:“我可以的。”
祝老爷双目放光:“恩公竟会飞檐走壁,真乃神人也。”
祝夫人点头:“是啊,果然是神仙。”
祝茵茵抿嘴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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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后悔了。
在这个物力匮乏的年代,我深刻的意识到什么叫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虽说洞不大,但断了几根木梁,还是最主要的几根,得全部换掉。
我看着那根比我腿还粗的横梁,诧异怎么当时断的不是我的腰。
我记得过来之前我是在追捕逃犯,突然眼前一黑,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
好像太阳在我眼前炸开了。
我抬头。
烈日灼眼。
我没有记错,一定有东西炸了,不然我不可能从天上落下来。
如果不是太阳,那是什么?
古人的房屋是没有钉子的,全是榫卯结构,相当复杂,我说了要亲自修,便向工匠师傅请教,没有基础学起来相当吃力,我夜以继日的琢磨,终于在一个月后搞清楚了。
开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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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我开工,院里的小丫鬟们就挤在一处,窃窃私语。
我晓得她们在偷看我。
夏至的天气,我脱了上衣,露出线条优美的肌肉,汗水一出,就跟抹了油似的,油光水滑,也难怪她们会垂涎三尺。
这身材,我自个都喜欢。
祝茵茵拉着脸,撵鸡一样把人轰走。
我明知故问:“怎么不开心了?”
她别过头去:“你,你把衣服穿上吧。”
“你想热死我。”
“我是不是应该听爹的?”她面带愧疚,“你这么辛苦,我……”
“你心疼了?”
她竟然点头。
老子心头一软。
“骗你的,这点辛苦算什么,我说了要亲自给你修的,别人修的我不放心,万一再掉下来个什么东西砸到你,我会恨死自己。”
她浅笑,“休息一会儿吧,我给你熬了降暑茶。”
微风拂柳,隐隐蝉鸣,我喝着降暑茶,吃着冰镇西瓜,她拿把小扇给我扇风。
一个字:爽。
“三元哥哥,你为什么会从上面掉下来啊?”
“你不是说了我是神仙吗?”
谁知她来一句:“有你这么挫的神仙么?你掉下来的时候是脸先着地的。”
我忙去摸脸。
“没坏,好看着呢。”
小脸比我这老脸红得还快。
我决定逗逗她。
“喜欢吗?”
“讨厌死了。”
老子没出息的笑的傻不愣登的。
我一本正经的说:“我真是神仙,下凡来渡劫的。”
她圆圆的眼睛一眨一眨,显然是将信将疑。
“啊,什么劫?”
“情劫。”我挑挑眉,“你可千万不要爱上我。”
“呸,不正经。”
一扭头,跑了。
老子除了帅,还很坏,又帅又坏的男人哪个女人抵抗得住?
我追上去,使出泡妞绝杀——壁咚。
我定定的看着她。
天,她好美。
顿时咽干口燥,口水吞了一次又一次。
她也红了脸,低着眉眼偷偷瞟我,小心脏扑通扑通跳的飞快。
妈的,气氛已经烘托到这个程度,老子到底上还是不上。
“茵茵,你在哪儿?”
我立刻站直身体,拉开距离。
“你妈喊你。”
她一动不动,就看着我。
“茵茵?茵茵?这孩子上哪儿去了。”
她妈越来越近了。
我从没这样心慌意乱,口吃了。
“你你娘找你一定有急事,快去吧,别让她着急。”
她眨眨眼,提着裙摆跑了两步,回头,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等她走了我才发现,心跳飞快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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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