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这种空有颜色的傻瓜蛋子,她们是宁可一脖子把自己吊死,也不愿苟延残喘,使家中招祸蒙羞,也使自己出乖露丑的。
“作画限时一炷香,主题自由发挥。”
骆华岑的声音如庄严的钟磬般回荡在每个人耳边。
不及骆绮岫回答,两张黄花梨樱面书案落地,一式两份的同款笔墨画纸铺陈在雾杳面前。
“雾姑娘既是主动提出比三朝,一定是十分胸有成竹了。”夏琬琰眉角跃跃欲试,软臂一抬,十指纤白如水葱,做了个“请”状,脆生生笑盈盈道,“你不必考虑我们同窗的情谊,只管比个痛快就是,也好让在场诸位都回忆回忆,昔日雾山长的风采。”
她眯了眯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落入所有人的耳中,“想来,雾大姑娘作为她的嫡亲女儿,一定比雾二姑娘更青出于蓝的,是吧?”
雾杳感到落在自己身上的无数视线更为炙热了。
可……
作画不仅是雾杳的短处,还是夏琬琰的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