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在刚才那堆碎渣里翻翻找找。
不止书,还有夹在书里的老照片。
门口的话再次清晰地传来,“......那些照片谁碰他揍谁......”
我把身上的碎纸全扑掉,放在狗的身上,“你帮我顶,我给你买肉吃。”
“汪汪!”
“你别叫了,蠢狗!”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一阵狂叫让门口响起了脚步声,然后开门声,然后脚步声在我俩面前停止。
我抬头看他,“要是我说狗撕的,你信吗?”
这时候那条蠢狗伸出舌头,把我胳膊上没扑干净的碎纸舔了过去,舌头越伸越长,碎纸就这么直愣愣地晾在那儿,那狗好像在传达:“爸爸不是我哦,是她哦。”
周屿焕在我俩面前蹲下,把狗舌头上的碎纸拿下来,那眼神一看就像什么都懂的,偏不点明,把碎纸放食指指腹上,伸我面前,“我该信吗?”
生气!
阿拉斯加是世界上最蠢的狗!
没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