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的,可我从不后悔把初夜给你,但你承诺过,将来会娶我的。” “后来,我母亲强行带我回国,我连跟你告别的机会都没有,回国之后,我经常去樊山等你,可你一直没去过。” “没多久后,母亲意外身死,我被秦政业接到了帝京,我以为终于可以近距离的看着你了,可是,当我第一次在宴会上看见你时,你让我滚远点。” “其实,当年,秦政业意图巴结宋家,把我送到你床上,我是知情的,我只是想利用一切机会见你,你呢,不记得我,还差点掐死我,对我是真的厌恶啊。” 秦掌珠说着说着,笑了起来,“从那时起,我以为我们之间彻底断了,我按部就班的考上大学,直到爷爷有一天主动找到秦家提亲……才有了我们后面发生的故事。” 她一边说着,一边弯腰从洗手台下的柜子里找到备用药箱。 用镊子把那些玻璃碎渣快速利落的从血肉上剥离出来,然后清理干净伤口,缠了绷带。 “这就是我和你全部的故事和回忆,你缺失的那部分记忆,我还给你。” 她在他手背上打了一个死结,擦掉眼泪,冲着他笑了笑,“宋厉霂,这下,我真的不欠你什么了。” 说完,她转身欲走。 宋厉霂从身后猛地抱住她,“掌珠,对不起,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虽然之前也从侧面知道一些他和她曾经的一些事情,可是从她嘴里一点一滴的了解清楚原委,他还是无比震撼。 此刻的他,比死还难受、愧疚。 狠死自己曾经对她的一次次伤害。 秦掌珠感到后脖颈上落下一片湿热,然后,耳边说他嘶哑无力的嗓音,“秦掌珠,你这是在往死了折磨我,我宁愿一辈子记忆残缺,也不想在死之前带着这么伤痛的回忆在悔恨中度日。” 秦掌珠闭了闭眼,又缓缓地睁开,“你不会死的。” 她掰开他的手,挣脱他,刚走出几步,背后传来宋厉霂沉哑的声音,“掌珠,一年前,你没有推唐馨微,对吗?” 秦掌珠顿住脚步,没有回头。 她低着头,盯着地上的鲜血,“你不是一直不信?” “我现在信了。” “你就当我推了。” 宋厉霂心脏剧烈一痛,她果真什么都不在乎了吗? 他疾步走过去,拽住她的手腕,“之前我抱过的那俩孩子,是萧筝的孩子?” 秦掌珠猛地抬头,望着他。 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这么问。 以前,她就怕他事后调查,还特意嘱咐过萧筝帮她圆谎。 可现在,他怎么旧事重提了? “是。” 她违心,坚定的回了一个字。 宋厉霂攥着她手腕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好似心里有什么期待一下子落空了似的。 秦掌珠顺势挣开他的手,也在短短几秒中想到了什么。 “你遇到萧筝了?” 宋厉霂嗯了一声,按了按有些胀痛的脑袋,“她来给孩子找爹,找到商时遇头上了。” 秦掌珠顿时就明白了。 “她喝醉了。” “所以,那俩孩子的爹是谁?” 不知为什么,宋厉霂很想知道。 平时,商时遇的花边情事,他都懒得过问。 秦掌珠盯着男人冷峻的眉眼,一字一顿道,“是个负心男的。” 宋厉霂瞳孔微微颤了颤,眼前的人已经走了。 他颓废的靠在墙上,实在没什么力气了,干脆坐在了地上。 他掏出了一根点燃,噙在嘴里,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脑子里不断地回放着刚才秦掌珠对他讲的那些回忆。 他捶了捶脑袋,最后抱着头,坐了许久。 感觉头上有一片黑影压下。 他一抬头,就看到了秦芍墨站在他侧面的墙边,双腿闲散交叠,也不知道盯了他多久。 宋厉霂沉闷的瞅了他一眼,手里的烟丢进了垃圾桶,他起身,依旧一身冷贵,气势凌人。 秦芍墨睨了他一眼,“既然都说开了,当断则断。” 宋厉霂没看他,擦肩而过时,丢下一句,“不如当初死在战场上来的痛快。” 秦芍墨一拳揍在了他脸上。 当初,他拼命的为他挡下子弹,他现在却自暴自弃,说出这样丧气的话,怎能不让他恼火心寒? 这一拳直接把他近些日子里所有的火都点燃了。 他就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口。 抬腿把秦芍墨踹到了墙上,拳头更是精准的打在他身上,脸上。 两人都是部队里退下来的,都是格斗高手,你一拳我一脚的,很快就打斗在了一起。 而且为了不引起风波,还把卫生间的门给拴上了。 打的乒里乓啷的,不分伯仲。 可最后,秦芍墨到底还是抵不过宋厉霂,占了下风。 被打得不轻。 宋厉霂也挂了彩。 两人就像是打擂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