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西装革履的人,衣服都撕烂了,乱成一团,头发凌乱成草,鼻青脸肿的有点滑稽。 最后打累了,干脆坐在地上,靠在墙上歇了一会儿。 两人气息不稳的喘着粗气。 秦芍墨主动拍了拍他的肩膀,哼笑了一声,“心里好受点没?” 宋厉霂拍开他的手,拧着眉,瞅他一眼,“还想打?” “再打下去,咱俩可得进医院了。”他笑着起身,萃了一口血,擦掉嘴角沾着的鲜血,“你我争斗,最后难过的还是我妹妹掌珠。” 宋厉霂也跟着站起了身。 他摸了摸脸上的伤,低头看着刚才被秦掌珠包扎好的伤口,又往外渗血了。 绷带也断了。 他咬着一端,将绷带缠紧,重新打了个结。 身上的衣服都烂了,他直接脱了西装外套扔进了垃圾桶。 “看来我们以前不止只是简单的战友那么简单。”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血,说了这么一句。 秦芍墨没有回避问题,而是,挑眉笑笑,“战友情,兄弟情,有什么区别?” 宋厉霂怔了怔,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可是,他怎么也联想不到兄弟情的兄弟,会和血缘关系沾边。 他只认为以前定然和秦芍墨是关系更深厚的战友,朋友。 “走吧。” 秦芍墨看他一眼,说。 宋厉霂瞅着他,“去哪儿?” “找个治伤的地方。” 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了顿,说,“对了,掌珠要是看到我这幅样子肯定吓坏了,想必你也不愿意她知道我们打架了吧?” 宋厉霂意味不明的盯着秦芍墨,更加看不懂他这个人了。 他拧了拧眉,“所以,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你住哪儿?” 秦芍墨忽然问。 “酒店。” “套房?” 宋厉霂眉头皱的更紧了:“你想干嘛?” 秦芍墨呵了一声,“借我一间。” “……” 那天回去后,秦掌珠第一时间和顾晚胤一去找了萧筝。 萧筝看到她时,一向以女强人自居的人,扑到她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的。 一边哭一边把商时遇的祖宗十八代统统问候了一遍。 秦掌珠对此,多少有些愧疚。 “抱歉,萧姐,那会儿我不该大言不惭的鼓励你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