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头,目光游移,“江臣,人心易变,谁也不知道几年后我们各自是什么样子,你为什么就觉得你不会遇到其他喜欢的人,而我……我不喜欢承诺。” 承诺太沉重,如果答应了,就真的要放在心上。 而且感情的承诺往往只是承诺。 江臣这次短暂的沉默了片刻,然后又低声笑了笑。 他把粉色的小兔拖鞋套在金初晚的脚上,然后幽幽地叹道。 “果然是胆小鬼……” 说着他抬起眼眸。 “你总是这样,以后该怎么办啊?躲在乌龟壳里会觉得更安全吗?连个承诺都不敢?” 金初晚有种被戳到痛处的感觉,她按捺着情绪思考着反驳,可此时的江臣却端起洗脚水起身走了。 地上只有两本装帧精致的书册躺着。 金初晚按了按眉心,她劝自己,反正要走了,没必要关心江臣怎么想她。 可没一会,随着腹部的不适,她脸上突然露出十分难堪的神色。 金初晚猛地从站起身,然后红着脸看向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