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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破灭(2 / 3)

回头望去,发现他只是看着自己,没说话。转头又准备走人,身后又响起声音,鲜胜男生气了,“你有啥事儿能直接说吗?玩我呢?”

大块头察觉到了鲜胜男的不高兴,开口说话了,但是鲜胜男依旧没听懂。到此时,鲜胜男终于发现了事情的问题所在,两个人语言不通。之前没听懂他在哼哼啥,不是自己没听清楚,也不是他说话口齿不清,而是两个人语不通,因为自己从他醒了就一直叨叨个不停,对方很明显比自己先注意到这个问题。

而且自己一走,他就开始哼哼唧唧,明显是不想自己离开,大概是荒郊野外的,受了重伤,想找个人帮忙吧。

论一个不会医术,不熟悉环境,外加语言不通的小白,如何在野外帮助病患。

不想帮忙,不过他躺地上哼哼唧唧的样子好可怜,算了,留下来陪他一会儿,就当是临终关怀了。

日上中天,温度开始回暖,鲜胜男将棉服外套脱下来挂到了旁边树枝上,转头又开始给大块头喂水,肚子有点饿了,想起地上躺着的这个人应该也饿了,“你说你也是惨,荒山野岭的受了伤,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人,还是我这样的,连点汤都给你弄不到一口,要是我那天上课之前给自己书包里顺手放包燕麦,你现在也能吃口东西攒点力气。”

虽然语言不通,但是不妨碍鲜胜男讲话的热情,或许正是因为语言不通,鲜胜男才可以肆无忌惮地讲话。

大块头除了中途喝了两次水,试图和鲜胜男沟通过两次无果之后,就一直闭目养神没怎么说话了。

大块头这会儿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从腰封里掏出了一瓶塞着红木塞的药,准备解开外衣开始上药。

在不远处坐着揪草的鲜胜男这会儿看出了他的意图,看着他艰难的举动,又靠过来利索地解了他的外衣。但是看着里面的衣服又开始犯难了,这会儿血已经干了,里面的两层衣物已经和伤口黏在一起了,鲜胜男看着就头皮发麻,想直接给他撕开,但是最终还是下不下去手,正打算用水给一点点润开,患者本人就一把将衣料揭开,看得鲜胜男都觉得自己的腰开始痛了,衣料全部解开,看到胸口腰腹的伤口时,鲜胜男倒吸一口凉气。

“你求生欲是真的强。”

鲜胜男按住大块头正要撒药的动作,用先前洗净的湿纸巾和换的净水,将伤口外围的血迹清洗干净,忍痛开了一包湿纸巾擦最后一遍,上好药之后发现没有绷带,看看自己的衣服,再瞅瞅他的衣服,开始边说边比划,“没有绷带,暂时先用你里面的干净衣服裁布条。”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没明白鲜胜男的意思,直接将衣服又一层一层地穿上了。

看着大块头穿完衣服又闭上了眼睛,鲜胜男找了个稍远一点的地方坐下,开始揪草。突然旁边的矮树丛里钻出一只兔子,蹦过来吃她手里的叶子。

“这里兔子真多,还一点都不怕人。”

“而且都长一个样。颜色一样就算了,连大小都一样。”

有那么一瞬间,鲜胜男感觉兔子看了她一眼,带着无语的一眼。

“我要么是在做梦,要么是被打击疯了,精神出了问题,不然怎么又是穿越又是被动物鄙视了。”

鲜胜男伸出手小心翼翼撸着兔子咽了咽口水道:“好肥啊!你说我是不是在梦境的第九层,连饥饿感都这么真实,一头撞死了是不是就能回去了。那个大块头身上全是刀伤,怎么就没看到他的武器呢,总不能是他赤手空拳打别人刀枪剑戟吧,还想着借助工具能帮自己减少自杀带来的痛苦。”

撸着撸着,鲜胜男就把兔子抱了起来,长叹一口气“活下去很麻烦,想利索地死也很麻烦,麻烦死了。”

正当鲜胜男得寸进尺地想把脸埋进兔毛里时,兔子突然跳走了,但是鲜胜男并不打算去抓回来,反正也吃不到。但是小白兔蹦出一段距离又停了下来,转过头看鲜胜男。

鲜胜男依旧在那里揪她周围的草,没动弹,小白兔又往回蹦了一下,鲜胜男对着小白兔晃了晃手里的草叶子,小白兔又往远处蹦了几下,一人一兔来来回回拉扯了几番,旁边的大块头看不下去了。

“这只兔子可能是要带你去什么地方。”

看到鲜胜男面带疑惑地转过头看向他,他又想起来,面前这个奇怪的女子不仅和兔子无法沟通,和自己也是。

看了看身边的果子,他眼下虽然不饿,但是受伤之后终归要吃东西,好在现下恢复了一些力气,攥着有些眼熟的虎皮,准备起身。

鲜胜男看到之后赶忙走过来扶他,大块头借力起身之后,就往小木屋方向走去,鲜胜男顺其自然地给他当起了拐杖。

“这得有一米八了吧,感觉比我家室友还高,和王宁站在旁边的感觉一样。”

一旁的小白兔又看了一眼鲜胜男,往矮树丛里一钻,消失了。

两人来到小木屋前,看着坏掉得门锁,大块头心想:上次回来还很结实的,怎么这么快就腐坏了。推开门,屋里除了挂在墙上的兽皮、角落的陶罐以及几串脚印,其他地方连薄薄的灰尘都还在,看着脚印的走向,看来是睡在了左边角落的松叶堆里。

靠在鲜胜男身上,推开了右边的门,里面有一张简易的床,由几块木板拼成;旁边有两口箱子,也极其简陋。

大块头靠在门边指了指其中一个箱子,鲜胜男走过去打开,里面放着一箱子兽皮,各式各样的,装得满满的。

“你这么熟悉,不会这是你家吧!?”

“难怪你会躺在那个地方。”

鲜胜男抱出一张长毛兽皮,灰棕色,很重,没有任何花纹。

因为屋里没有扫把抹布之类打扫卫生的工具,鲜胜男脱了鞋子,站在床上将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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