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抖开之后直接铺了上去。没想到兽皮还挺大,直接将床铺满了,铺第二张虎皮时,也是将床铺满了,目前看来,外间挂的那张虎皮竟然是最小的一张。
铺完床,大块头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钥匙,示意鲜胜男打开另外一个箱子。鲜胜男接过钥匙打开箱子,看到里面装了衣物鞋袜,还有各种瓶瓶罐罐以及一大卷白布。
鲜胜男不知道那些药是做什么用的,就拿了那卷白布,又顺便找了一套里外的换洗衣物放到床上。
大块头看着鲜胜男自然的动作,又看了看她拿在手里的中衣、中裤,神色变得不太自然,但在鲜胜男转过头时又恢复了面无表情。
鲜胜男转过头一脸纠结地看了他一会儿,最后还是背着书包走了出去。
就刚才在树林里干脆利落的行事风格,我留下来不是帮忙,只会是碍事。
到堂屋的鲜胜男开始百无聊赖地打量着屋里的陈设,除了今早看到的角落的陶罐、挂在墙上的兽皮以及左边的那堆松叶,可谓是一干二净,连一把椅子都没有,之前还以为这个简陋的小木屋是猎户的临时落脚点,但是刚刚看到那两个箱子又动摇了之前的想法。
“还是贫穷限制了我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