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褪去的迹象,迟清礼却在地上发现了一道血痕。 她跟着血痕追过去,起初只有星星点点,而后逐渐扩大,到最后已是满地血泽。 雾气之中,隐约能望见个红色身影。 烟云般飘散开的红纱间,隐约能望见一小截劲瘦的腕,金链上血迹斑斑,血珠逶迤而落。 “啪嗒” &ash;&ash; - … &ash;&ash; “&ash;&ash;♠()” “……咦?” 白玦呼吸微顿,动作也停了。 她揪住的根本就不是什么魔修,而是一只茫然无措、湿漉漉看着自己的小冰块。 掌心下脉搏跳动,松散的衣领间,隐约能窥见一小片温绵的雪色。 微弯的弧度贴合着她,绵绵的,软软的,似初冬的雪堆,一碰便陷落些许。 白玦有一瞬的恍神。甚至忘记撤去威压,仍旧制着对方的脖颈。 迟清礼被迫仰着头,抬起手,慢慢触上白玦指骨,不顾血泽,将她拢入手心。 她断断续续地咳着,眼眶微红,漾着一层潋滟的水光:“咳,咳。” “……师尊?” 那声音又软又哑,因有些吃痛,带着一丝细弱的喘息:“师尊,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