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用嘴给她把账本叼回来。 在被拖入欲海之前,沈惊澜如此打定主意。 却不知道,小狗确实也想磨一磨牙。 随着帐中微风拂过她薄衫下的肌肤,用信香压着她的小王妃忽然嘀咕了一声,“好肿。” 叶浮光俯身凑到沈惊澜耳侧,好似关怀地问:“王爷是骑马磨成这样的对吧?” 被巾帕遮住的那双凤眸好似隔着那布料也在瞪她,沈惊澜唇畔浮现出几许笑意,好似故意挑衅那般,慢悠悠地答,“是啊,凭你哪能——” 结果猝不及防就被叶浮光按住了唇。 甚至用指尖按住她的舌,不准她说出更多的话。 沈惊澜想咬她,却被灌入了那些冰冷的信香,好似被人拢了一抔雪压进唇舌里,直往她的喉咙里压,令她喉咙止不住地吞咽,再发不出一个音节。 “好坏的白雪。”叶浮光一语双关地骂。 然后咬着她的耳朵,自言自语地答,“妾可比它温柔多了。” …… 叶浮光终于有机会实践自己先前的设想。 山茶花确实比一串红要甜。 地坤的信香好似经年累月的香料,将她的血肉筋骨都浸润成同样的味道,身上的肌肤、信腺里流出的血,都是带着花香的甜味,现在叶浮光更是应证了,这朵花里的花汁,也是甜的。 她稍稍抬头,看着被她逼得扬起脖颈、好似濒死的天鹅那样美丽的女人,舌尖掠过犬齿,好似在回味什么,眼也不眨地注视着此刻注意力全部都被她吸引、身上那股阴郁气息都散去不少的沈惊澜。 看见对方努力将所有的动静都咽进喉间。 小王妃笑了下,却假装紧张地重新靠近对方,小声问道: “咦,我记得唾液能消炎啊——” “怎么王爷这伤处,看起来比先前更肿了?是妾哪里做得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