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
军营中一位将军正在操练士兵,一位哨兵匆匆跑过来∶“启禀将军,新招进来的新兵蛋子里有人打起来了。”
秦阮怡听到这话,转过身来说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走带我去看看。”
她本来想说真有意思的,可转念一想若是自己说了这话岂不是代表自己支持这种行为,那以后谁还会把军规放在眼里。
只不过枯燥的军营生活着实令人难受心痒,她倒要看看是谁为她平淡的一天增添了色彩。
教练场上二人正打的不可开交,以至于他们并未注意到秦阮怡的到来。
有人想要出言提醒但被秦阮怡阻止了,她倒要看看这两个人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虽然有想好该如何好好的教训这两个新兵蛋子,但在亲眼看到之前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届新兵里第一个在军营中动手伤人的会是自己的师弟白昊宇。
她着实有些震惊,若是别人也就罢了,可那是她看着长大的小师弟啊!他明明一直都是一个十分温和的谦谦君子,怎么会跟人动手呢?秦阮怡不禁感慨到军营果然是一个锻炼人的地方。
此时的白昊宇正与人打的不可开交,她这个小师弟虽然武力值不高但对于一般人而言却也绝不会落入下风。
可眼前这个与他对打的人一招一式都极为锋利,将他打的节节败退,那人打的毫无章法很明显未经过系统的训练,若是经人指点能够好好操练将来必成大器。
眼看着那人即将一拳打到白昊宇脸上,秦阮怡最终还是出了手,她只用一只手便拦住了那人进攻的拳头,双脚轻轻一挑便将那人放倒在地。
她掰起那人的脸,左看看右看看,忍不住点了点头好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只是凶狠的盯着她看,眼神有些错愕,怎么会有人如此轻易就将自己的拳头拦下!
但他似乎还是没有开口的意思。
秦阮怡觉得有些好笑∶“你该不会以为你不开口我便不知道你叫什么了吧。”
说着秦阮怡放开了他,转身向操练他们的李副官问道∶“李副官,他叫什么名字。”
李副官知道秦将军这是来了兴趣,赶忙回复道∶“启禀将军,这是刚刚招进来的新兵,名叫殇复邺。”
“殇复邺”秦阮怡喃喃的重复道,他为何叫这样一个姓氏。不过于眼前而言这并不重要,现在他最该解决的是这两个人违反军令的事。
“正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军营里的规矩想必你们早就该清楚了对吧。”秦阮怡不紧不慢的说道。
白昊宇似乎想辩解什么,但他还没来得及张口,便听到秦阮怡呵斥一声∶“跪下!”
白昊宇一直都怕他这个师姐,于是立刻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殇复邺自然也不敢怠慢立刻摆正了跪姿。
见二人总算态度端正秦阮怡这才开始询问缘由,二人吞吞吐吐的什么也说不出来,秦阮怡当即便要发怒。
“是我,是我先嘲讽他的。”殇复邺开口说道∶“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抗只会一些花架子的人,凭什么和我们上战场,走后门的还要我们让着他。”
白昊宇听到这些还是很气愤,当场炸毛便要反驳。
秦阮怡其实一直知道白昊宇娇气,也正因如此爹爹才会让他来军营中历练,但他也只是有些娇气并不软弱,所以才会在别人说他时与人大打出手。
总算知道了一切来由之后,秦阮怡只是点了点头。
“说的很对,如果你一直怕吃苦怕脏怕累或者怕死,不认真习武那么即便上了战场你也不过是死路一条。”
她说这话时一直盯着白昊宇,可突然她又转过身低下头看着殇复邺说道∶“不过,并不是所有人上战场都要一往无前去杀人的,有时候一些特殊的人特殊的方法在战场上能救更多的人、获得更大的胜利。”
殇复邺知道秦阮怡这话是对自己说的,可此时的他并不理解其中的含义,不过在不久的将来他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秦阮怡不愿再理会他们之间的小打小闹,但军营的军规总是要遵守的,她摆了摆手道∶“来人,将他们拖下去各领三十军棍。”
“师姐~”白昊宇不情愿的说道。
秦阮怡知道他要撒娇,但她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她用手指比了个禁声的动作,故作生气的说道∶“看在你们是新兵又是初犯的份上我才饶你们一次,你若是再多说一句,你说一句我给你们加十棍。”
太可怕了,现在在白昊宇眼中的师姐实在是太可怕了。
他有些想哭,可又怕被人笑话只能咬着唇,眼含热泪的看向师姐。
殊不知在秦阮怡眼中,他这副样子简直可爱死了,如果不是在军营中又有外人在场她一定要去捏捏他的脸、揉揉他的脑袋。
她还在这样想着,二人已经被拖下去施以军法了。想到等一下白昊宇那惨叫的声音,秦阮怡有些于心不忍,正想着如何开溜时,一道身影冲到了她的面前。
“大小姐,老太爷让您速速回府有事相商。”一位英姿挺拔,面容姣好的女将说道。
她名为魅影是离秦阮怡最近的人,在外面她是秦阮怡的左膀右臂,在秦府她便是秦阮怡的贴身丫鬟,不论是明里暗里的事情秦阮怡都会交给她去办。
平常她来军营是都会将魅影留在府中,以防府中有事她能出手相助或及时来报。
如今她如此行色匆匆的赶来,想必是府中发生了什么大事,秦阮怡顾不得其他急忙往府中干去。
秦府之中一女子正跪在堂前,堂上的长者似乎非常生气,那女子一身学者模样的打扮,虽说是被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