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在群里通报许禧的壮举。
乔律师或许也没想到她会如此直接,一时间那些模糊的、弯弯绕绕的说辞都失去用武之地。他自然想最大化留住项目中的可塑之才,但到了真正需计算用人成本的阶段,便是另一种考量了。
“许禧,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事情,所有的留用都得高伙批准。”闭口不谈,实习生与高级合伙人对接的路径。坦白了说,只要项目合伙人无意,实习生所有的日常表现,不会有机会成为高伙判断的依据。
许禧并不懊恼自己没有真正得到乔律师的青眼,但她对于这一套又一套的话术感到厌倦。有些讽刺的说,今天她终于从话术中听懂具体的、明确的回复。
“我明白了,也谢谢乔律师工作上的照顾。”这句话出于真心,也出于成年人的考量。行业这么小,即便有些不满,她得理智地好聚好散。
程诺担心地看着她,生怕她下一秒就提出离职。许禧朝她笑笑,心里不再纠结,倍儿轻松。
乔律师刚想继续说教些什么,狭小的空间里传来微信语音的急促传唤。肖戚在群里发了若干条语音,见她们俩都不回应,干脆直接语音电话。程诺和许禧一同默契地按掉。
“还没下车呢,具体情况等回酒店再告诉你,别急!”程诺赶紧回消息安抚他,而肖戚还是不依不挠,语音电话个没完。
就这么急着吃瓜么!
许禧本想继续按掉,却又有些怕肖戚是不是有什么急事(例如突然摔跤只能向最近通话人求救),还是接起了电话。
她压低了声音:“你没事吧,没事的话就一会说,忙着。”
“有事!我刚刚好像接了个恶作剧电话!急着和你们求证一下。”
“你们不会真的有个朋友,也叫胡杨林吧。”
许禧不再为工作烦恼了,大脑神经啪地一下,给她找了一件新的烦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