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话。
蓟归一听,以为师妹醒转,忙回头去看。
床上的人似乎陷入梦魇,嘴里不住说着些胡话。
“蓟……季……”
床边的两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俞未晚叫的是谁的名字。
直到这时,两人才发现。
他二人的姓氏如此相同,读起来……一模一样。
好在床上的人没让两人多想。下一秒,两个字吐露了出来。
“……潮生……”
一时间,一人眉开眼笑,一人沉默不语。
还是季潮生俯下身子,在俞未晚耳边说道:“我在的,小师姐!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下午再来看你!”
而俞未晚像是听到了一样,呼吸逐渐转的平稳,似乎陷入了安眠。
季潮生支起身子,看着一旁僵硬的蓟归,扯了扯他的衣袖,笑得无比灿烂,“大师兄,走吧!”
蓟归任由他拉着自己出了门,张了张口,却什么话都才说不出来,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一切似乎已经不言而喻了,前几日,他的喜悦就好像只是昙花一现般,现在花谢了,他也该醒了。
季潮生看着蓟归狼狈的落荒而逃的身影,直到看不见了,他扬笑的嘴角才垂了下来。
没有人知道,那都是他刻意制造的结果。
在早些时候,甚至前一刻钟……
小师姐嘴里叫着的人,是蓟……归!
没有人知道,除了卑劣的他。
没有人知道,他这几日为了改掉俞未晚的条件反射,花了多少功夫。
只要她一开口,他便会在她耳边轻轻呢喃着纠正,“……不是蓟归,是季、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