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禾来说本来就不重要,可有可无,要不是她经常来光顾生意,加上和丁丰源是同学,顾禾不会和她成为朋友,虽然是最浅层的那种。
丁丰源扭头,隔着大厅的热气往包间方向望,“你跟那男的在一起了吗?如果在一起的话可以分手,我不介意,就当扯平了。”
“他叫沈承其。”
丁丰源当然知道,不直呼其名是一种轻视,他打心里轻视沈承其。
“你的意思是在一起了呗?”
顾禾举起左手,“我们结婚了。”
无名指的钻戒眼下是最好的证明。
从刚才见到顾嘉,再到现在和顾禾面对面,丁丰源的情绪就没平静下来,听到“结婚”差点没站稳,“什么?结婚?认识几天就结婚啊?”
“还有什么要问的一起问吧,下次再碰见,我未必有心情搭理你。”
丁丰源单手扶墙,失语持续了快一分钟才又看向顾禾,“你这是报复,就因为那一次你就报复我,你想让我后悔对不对?”
“这位硕士毕业生,你应该知道自信和自负的区别。”
最后抽了口烟,顾禾走人。
有些事情不是多花一些时间就能理解的,不接受就是不接受,至死都不能。
正因为明白这一点,她才不想继续徒劳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