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她也可以想象那时江霁晗的隐忍无助,孤立无援。
薛楹突然理解了那不知多少个夜晚,他难以入眠的痛苦。而她一无所知,不知是该怪他的隐瞒,还是怪她的迟钝。
“我——”薛楹苍白地开口,却被刹车声再次打断。
司机猛地踩几脚油门,恼怒地拍几下方向盘,说了句脏话,“又陷进泥沟里了,真倒霉。”
江霁晗撑起笑容,坦白的感觉不算太好,但总归是说出来了,他轻轻拍了一下薛楹的手,抬头看向司机,“那我下去帮你推一下车吧。”说着,他拉开门把手,准备下车。
薛楹从他刚刚的话中猝然回神,美目圆瞠。
“别!”
她的出声已经晚了。
江霁晗是在一群非洲小孩围过来的时候才察觉到异常的,薛楹惊慌的脸色,还有出行前她说的那句“走得晚了不安全”在他耳边回响。
人只有在威胁来临时,才会去回想过去暗示性的每一句话。
“江霁晗!”是薛楹的叫喊声。